大姐长我两岁。有时慨叹上苍的公平,大姐没有工作,但人长得漂亮,一说话眼睛都是笑的。
大姐一生中有几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但她都听从了命运,或者说是父母的安排。
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爸妈忙农活没时间看我,大姐便担下了这个责任。小时候的我就是大姐的跟屁虫,大姐去哪我便跟到哪儿。记忆中我和大姐是一起上学的。
那时没有幼儿园,小孩子们上学都集中到村大队。一个碗架的侧面当黑板,我们小孩儿拿个小板凳往那一坐,跟着老师学1十2二?后来上了小学,我与大姐分在了不同的班级。我要是挨了同学的欺负准保去隔壁班找大姐,大姐逮住谁就是一顿恐吓:你再欺负我老妹儿试试!
到了五年级时,大姐得了腮腺炎,脸的一侧肿得成了球,为了治病,大姐耽误了上学,后来病好了,再上学大姐便有点跟不上。大姐干家务活是一把好手,妈妈便让大姐掇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