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京到上海,我会很快乐,因为有阿根廷探戈的灵魂在向我招手。喜欢了,可以跳一夜,一个tanda四曲十二分钟,就完成了一副浪漫史,整晚的旋转,就把一个世纪的恋爱谈完了。
朋友问,要不要来我家坐坐?我说好。打了车就去了,在上海的法租界,还有漂亮的老房子,我站在老房子的枇杷树下看介绍,他打着伞微笑的喊我,嗨!
跟着他走进宅子,我以为进到了样板间,处处都是精致。
客厅茶几有毛毯,毛毯旁边有两本厚厚的书,他说,这两本书,可以买一个奢侈品包包。我翻了翻书,放下,抚平。还是一起听歌吧,听周峰,听刘文正。吃水果,荔枝,杨梅,枇杷,山竹,樱桃。天呢,这么多水果。
朋友断断续续说了他的过去,说到汶川地震和他的家人,说他在汶川救援的日子。我终于明白,为何去年我去川西,他在朋友圈陪了我一路,我被高反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让我学会看天上的星星,他说这样可以减轻高反。
你说这样的日子多好,偶尔一次,记这么清楚。
我的灵魂,欠在一个躯壳里,时间长了,就要呼啸。它放任的轨迹那么长,它那么吵,我怎么舍得禁锢它。
阿根廷探戈美在哪,美在他的音乐都体会着丧,每一曲,每一句歌词,都悲壮得要流泪。我们却在这样的苦海里,互相依靠,抱紧,再分离。从不眼神交流,甚至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只知道拥抱的滋味,那一刻,有什么不一样。会遇见许多的朋友,许多的事,有的就在记忆里,有的留在过往里。你看见的就是看见了,忘记的也就忘记了。
这几天的雨,都不会太泥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