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我变得不知所谓,连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状态都不渴望。我想去安慰别人,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我迫切地建立自己的大厦,对别处的房屋,和公共产生的花草满不在意,只是嗅着花香时会有短暂停留。我甚至看到残败的花,都会想到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