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给我说走廊上站了四五个男生,高矮胖瘦不一,男女生都有,六年级老师给我说:“你班城博骂四年级学生了。”我立刻进教室,焦城博出来对证。围观的同学被老师遣走,只留下当事人。丁老师开始问经过:“在哪里骂的?骂的什么?”
“在楼梯,他说我猪,我说他猪。”城博说。
“我以为他说我的,我也说了他。”铭阳说。
“还有昱博。”四年级的告状者补充。
昱博被叫来了,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我听我弟说他的手像猪蹄,我就问他“听说你的手可像猪蹄了?””说完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
这时,丁老师开始问告状者:“到底是不是你先骂的?”告状者开始支吾了。
城博自小被妈妈抛弃,由奶奶带大。奶奶觉得孩子可怜,生怕他在学校受欺负,是处处惯着。上次,我批评他不写作业,我在气头上,他居然张嘴骂老师,小眼斜睨着,小嘴紧紧贴着,一副不服气,要干架的阵势。我让他站到教室外面,给各自一个冷静空间。想想城博爷爷每次见面都是问候孩子学习情况的热切期望,再反思自己的激动情绪,何必跟他一般计较,家长来接学生时,反应了城博的表现。第二天再来,城博的傲慢、不服气已消退。我问他,“回家,爷爷怎么说的?”“我看了爷爷的微信,是他让你严格管我的。”以后,我在批评他,他都没有顶撞,虽然还有很多的细微毛病。
“瞪那眼,不服气么?”丁老师问。
他摇摇头。
四年级谢老师把他叫到自己跟前,让他合拢脚,把头低下,他都一一照做,眼泪簌簌落下,也许城博缺少的就是这样一种认错态度,也许他都根本没去认过一次错,这也许是他改变的开始。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上课铃响了,这样的口角之争在学生中间有许多,有的老师选择忽略,有的老师选择认真处理,当触及学生心灵时,他会知对错、明事理,进一步成长。最后,我告诉自己班的孩子们“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老师说,不要私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