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学再重来一遍,我应该还会这样过
之所以铁了心不再留任红树林全媒体中心的总编是因为有了新的目标需要去追寻,也因为在获得老师、同学们的好评、获得奖项时无人可分享喜悦而感到无力,此处不多赘述。
在她还是红树林编辑部的时候,我并没有给她贡献多少力量。第一次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是2015年的记者节吧。前辈们有意借此机会培养下一批领导者而希望我们毛遂自荐做一回记者节联欢会的负责人,12月,新一代领导人将接替他们的位置引领新的事业。当时的我,本也不想出头,只是开会的时候编委们一次又一次地问是否有人愿意负责,没人出来。最后魏导给封封偷去了询问而恳切的目光,封封主动说想要担任。显然,编委们还想要一位能够出来主持大局的后辈,当然,我当时并没有此觉悟,不过是觉得封封太辛苦,我而我自己又比较心软,毛遂自荐给封封开车就好。当时的我,不过是想当一个外联部部长,以我当时的能力,完全不在话下。
不过时机真的是一个很玄乎的东西啊,就在正式做这个任务之前,被暗恋的学长拒绝了,我突然就想当个副总编甚至总编试试了。好吧,我承认,当时的动机不太励志。
更巧的是,封封那段时间刚好在社联忙得不可开交,这也是她想不到的。本来是我辅助她完成任务的小助手,活脱脱升级成了主要负责人之一,连开会都是我自己去主持的!简直了!
那是我第一次主持一场活动,第一份我和封封合作的策划书发上去被驳了回来,之后就由我主要修改了,封封实在太忙了。
一来二去地策划书改了好多遍啊。自己也不记得是啥时候弄好的。买东西、租音箱、申请教室(当时我们在老校区,要到新校区申请教室,各种不懂)、订校车……事无巨细都要自己过问、盯着。直到活动前一个小时,我还在各种打电话、摆物品、贴横幅……
我记得就在活动当天(活动在晚上),前一晚我还熬夜熬到2点钟,中午极困,负责打印奖状的同学却没把这事办好。其他什么音箱没租到、校车联系出问题等各种毛病。午休时间我在楼下打印没完成的奖状,封封发信息叫我回宿舍休息,她说:“你回来吧,先睡一觉,不然晚上我们两都摊了就麻烦了。”我睡不着,心里也怪难受,叫她自己休息,我说我需要工作,不想停下来想“失恋”的事,她也只好作罢。
坐车前往新校区的时候,我拿着策划书火急火燎地叮嘱没做完每工作的人到了目的地要如何如何。话不敢说重,怕他们不肯干,也不能太轻,怕他们敢不干,实在为难。
到了新校区之后,学妹帮忙申请的教室出了问题。那是我第一次来到新校区,一脸懵逼。电脑主机锁住了没有钥匙,办公室的值班助理下班了,我急得团团转,很怕看到前辈们责怪的眼神。
7点30分开始的晚会,我们7点二十几才打开电脑,鬼知道我有多着急啊,很怕从此在总负责的学姐眼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晚会最后算是比较圆满地结束了,自己感觉到很多不足,但收获也挺大。至少,在新生老人面前狠狠地露了一脸。
从那之后,前辈们看我的眼光是真的不一样了,一些比较私密的会议也会叫上我。
最明显的是,前往玉林师范学院学习交流的机会是三位13级编委带两位14级成员的。另一位成员杰哥一直活跃于红树林编辑部的各个活动,纸媒、影视都有很不错的造诣。而我,除了新媒体(当时也不是在红树林的平台上发挥的,是在其他商业媒体)的能力和那次记者节晚会的露脸,感觉自己并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他们。当时感觉能胜任副总编职位的,比我好的并不少。
当时要带我,可以看得出编委们有意培养我了,但其他竞争对手去过的地方,似乎比我多多了,我就那一次跟着出门罢了。
压力自是有的,但时间有限,一个多月,我是能露脸就露脸,想要“夺权”之心昭然天下。
其实也并没有做多大努力,临近期末也没什么大活动让我表现自己就换届选举了。我成功上任副总编一职,指导新媒体中心,总编是一位编委学长,没什么好纠结。
之后的事情,发生太多了。接任后除了让新媒体中心活跃起来,在影视中心、纸媒中心也涉足很多,算是全面发展了。
在任一年里,熬夜、比赛、策划、排版、纠错……什么都做过,什么都尝试。每每看到别人空闲着躺在床上刷剧而我还在奔波的时候,我常常问自己:“你是否也要像她们一样?你正在做的事情是不是让自己与她们拉开了距离?”答案是肯定的。
当然,初期阶段,她们赶上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也常常为此时刻鞭策自己。到了后期,我已经能够很自信地指导学妹们了,也不再过分地在乎赞扬(因为得到的赞扬很多了),这是一种经历风雨后沉淀下的对荣誉的淡然。我很喜欢能够有此境界的自己。
我常常问自己,如果大学要重来一遍,你还会这样过吗?
我的答案是,会的。
而如果我当初果真只是当了个外联部的部长,现在或许不过是一个被床铺磨去了雄心壮志的行尸走肉。
我从这样的生活中领悟到的人生,是在别的地方领悟不到的,得到的锻炼,是在其他领域得不到的。这些,刚好就是我想要的联系方式的联系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