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别人问这个问题，自己输入了一下发现输出的是a，感觉和想象中的不一样于是分析了一下，顺便回顾一下关于原型链的知识点。
首先，我们很多人都知道一般情况下，一个对象如果本身没有这个属性，就会去它的原型链上去找。
1. prototype和__proto__的区别
最开始太久没有看这方面的知识点就有点混淆了prototype和__proto__。所以先把这两个概念区分开来。
[[Prototype]]（也就是__proto__）：是一个特殊的内置属性，几乎所有对象在创建的时候就有了这个[[Prototype]]，在有些浏览器下会通过__proto__暴露出来（否则要通过Object.getPrototypeof()来获取）。
而这里说的对象，是不限于平时所说的Object类型，而是通过一个构造函数创建出来的都算，他们都有__proto__。
像 String、Number、Boolean这些基本类型，同样也是通过构造函数创建出来的。
var a = 'string'; 事实上就和var a = new String('string')一样都是通过String函数创建出来的。number，boolean同理。包括array和function也一样。所以他们都有__proto__。
prototype： 是函数才有的属性。它的值是一个对象，包含一个constructor属性。constructor指向这个函数本身。类似下面这样。
a.prototype = {
constructor: a
}
但是为什么打印出来还能看到一个__proto__属性呢，是因为prototype本身是一个对象，对象都有__proto__。
大概总结来说就是
__proto__大家都有，prototype函数才有
2. __proto__指向
除了用Object.create 创建的对象，其他对象的__proto__指向这个对象的构造函数的prototype。
3. 回到题目
function Person() { } 这个函数的__proto__是指向它的构造函数的prototype的，而函数的构造函数就是Function，所以，如果我们输出Person.a，Person自身没有a这个属性就去__proto__也就是Function.prototype上找：
console.log(Person.a) // a1
而对于ibtool，它的__proto__指向它的构造函数Person的prototype，而Person的prototype上没有a这个属性，就往Person的prototype，这个对象的__proto__上找。因为上面说过prototype本身是一个对象，对象都有__proto__，一个object的__proto__指向它的构造函数（Object）的prototype，所以
console.log(ibtool.a) // a
再假如去掉Function.prototype.a = 'a1'这行，那Person.a也会等于a，因为Function的prototype也是个对象，这个对象的__proto__也指向Object的prototype。
注意：如果是通过Object.create的方式实现函数间的继承，那么就不一定了。
例如
function LivingThing () {}
LivingThing.prototype.a = 'a2'
function Person () {}
Person.prototype = Object.create(LivingThing.prototype)
// Object.create()方法创建一个新对象，使用现有的对象来提供新创建的对象的__proto__
// 也就是Person.prototype这个对象的__proto__指向的是LivingThing.prototype
var ibtool = new Person()
console.log(ibtool.a) // a2
补充：关于Object.prototype 和 Function.prototype
我的理解是：
Object.prototype是一切对象的爸爸
Function.prototype是一切函数的爸爸
下面有几个问题：
1.Function.prototype指向哪？
输出出来是这样一段，应该是浏览器引擎创建的，最初始的，一切的源头。
Object.__proto__指向哪？
Object也是个函数，它的构造函数是Function，Object.__proto__就指向Function.prototype，也就是第一问的内容。Function.__proto__指向哪？
同理也Function是个函数，它的构造函数也是Function，Function.__proto__就指向Function.prototype，也就是第一问的内容。-
Object.prototype是什么？
Object.prototype也是一个对象， Object.prototype.__proto__指向哪里？
一般来说一个对象的__proto__指向它的构造函数的prototype，如果按照这个规则，Object.prototype.__proto__应该指向对象的构造函数Object的prototype，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循环。
所以这里是一个例外，Object.prototype.__proto__默认是指向null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