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老师还在孜孜不倦地讲述着水浒中的英雄世界,我的心却随窗边的冷风走向了窗外,抬头向窗外看去,微弱的阳光透过沾满灰尘的玻璃洒在青蓝色的课桌上,跳动着斑驳的光影。
百无聊赖的将眼睛重新移到了窗边,放眼望去,是黄白相间的墙体,楼的中间是手绘的时钟,大概是想我们知道时间易逝吧,偶尔会三两成群的学生向图书馆的大门走去。
图书馆后面是山,山后面是什么?是海,妈妈说。呵呵,不禁想起了前天自己稚嫩却又搞笑的讲课。我想,山那边是家吧,一个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家,那里承载了我儿时的所有记忆。
不远处的火车又发出轰隆隆的响声,自上大学以后,故乡只剩冬夏,所以,每次有火车经过的时候,我都要大喊一声,我要回家,虽然那是拉煤的火车!
人有时候好像记忆只有七秒的鱼,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总是容易忘记,但是儿时的场景却会久久沉寂在心底,永难忘去,课间,和研子说起了以前,走乡串户的货郎,赶着毛驴贩油卖醋的老头,总是一大群孩子围着的老冰棍,还有一角钱就一大把的大头菜。记忆中,货郎的担子像百变的彩桥,一头连着商店,一头连着农家,毛驴车上的那油很香,那醋很酸,躲在泡沫箱中的冰棍怎么都不化,学校门前的大头菜又脆又甜…….
抬望眼,青山又回眼帘,满目的青绿,后山机器的轰鸣声隐约的在耳边回荡,转回头,“新思潮,新思想”额,刚刚不还在水泊梁山义薄云天论天下吗???这怎么又到民国了?上到哪了?转过头想问同桌,算了,她正在约会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