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时,小宝说,“妈妈,你们小时候玩什么游戏?”我非常诧异,孩子竟有这个想法。一个四岁的孩子还不会有想人的生长的问题。谁知道呢,也许早有更小的小孩想到。
“这是你想的吗?”我笑着问。
“不是,是老师让问的。”小宝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我们小时候的游戏可多了,也非常有意思,每个孩子都乐此不疲,大人到吃饭点会到房顶喊,‘x一x一回一家一喽!’”我很久没有想过这些了。
“给你说游戏的名字你都不一定能想象出来。跳山羊,跳房子,踢键子,跳绳,玩小石棋,玩石子,玩沙包,玩小绳……”老公也悠悠得说,仿佛回到了过去。
“那时候可没有什么现成可以买的玩具,都是我们自己做的,纯天然的,不用担心会有化学成分。像玩跳绳,可人手一个,也可几人一起玩,有短的,有长的,是我们用山药蔓连接的,新鲜的很脆容易断不用,干了的更容易碎不用,只挑那失了部分水分柔韧又长的用,一个人玩的不用接,一根就行;多人玩的接几根也会长长的,有时还会双股。不玩了,还丟回山药蔓堆。”我说。
“两个小伙伴坐在沙土堆上,那也可以玩半天。用小铁铲铲了表面的干土,露出松软的湿沙土,用小铁碗装满湿沙土,扣一排排的‘小土馒头’。还会盖房子,还会挖个小坑,深浅不小……”老公说,“这个游戏,大概是我们像小宝这个年纪或许是更小。”
“我最喜欢和一群小朋友玩沙包。在满月的晚上,皎洁的月光如水笼罩着大地,朦朦胧胧,小风微微地吹着,让人很舒服。房前屋后的宽敞地,小时候的农村没有机动车辆,更少有行者旅客。沙包飞来飞去,人影躲闪挪移,人被击中越来越多,剩下的身形越来越少,沙包更是如闪电闪烁,场中的人影不仅眼疾身快还要耳听心判,到最后还关乎双方体力比拼,场外人目光追随沙包热血沸腾,场中也已是白热化,直到场中人败下仗,大家一起哈哈笑,败下阵的笑得畅快坦然,她已尽力,胜利的更是为来之不易的坚持欢呼……真是激烈有趣!”我好像又玩了一场。
“我们也会在丰收的季节用秸秆做各种手工,做个秸秆眼镜,戴一戴;做个笼子捉个蛐蛐儿养起来;做个小狗讲段故事;做艘小船想象遥远的神秘海洋……”老公说,“你看我们是男孩子,做出来作品照样很精致。”
也许我们说上三天三夜也不会讲完,再看孩子早就一边玩去了。现在的孩子真的是不能体会我们当时的游戏,也不能想想我们当时的情景。到底是他们更幸福,还是我们更幸福?也许只有个人才能体会,幸福只是相对于个人。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印记,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幸福记忆。
好多儿时游戏只能是一种追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