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报考心咨这么多波折,要按照我以前的逻辑,你本来就没资格,折腾什么呀,这就是命定的。但我现在不会那么想,事实只是,我碰到了一群没有底线的人,什么都敢做,也敢于不承担。对的,我觉得不承担也需要勇气,想想在漫长的人生之路上,碰面的机缘可能很多,而我就是要蛮不讲理,你说怎么样?
所以说,看起来好像是我的无底线吸引来这么一群没底线的人?现在看来学历这个门槛,在参加其他考试时都是硬门槛,就是心咨考试,学历的问题可以技术处理,连考试成绩,也可以技术处理。我早已不会再愤世嫉俗,只是不解如果连考试都很难通过,去做咨询师,真的可以?然后我立马发现又是我的局限性了,不会考试而会做事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这些操作,连授课的老师都司空见惯,让我不由得感觉心咨考试水实在太深。尤其吃惊的就是,授课老师居然是要讨薪的,而且一连两年都没有钱,更奇葩的是,教心理的老师讨薪过程失控,上手打了人。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好吧,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我发现,我也必须要回我交过的培训费了。阴差阳错,我居然不得不参合到这样的事情里了。培训费退回,在我还没有提出之前,好像是顺理成章,我没有参加考试,又请假说明了之前停课的理由,有缴费收据。可是,本以为很简单的事,居然被拒了。对方头目一句我们的合同里没有这个条款,就让我哑口无言了,法律意识一般用在无赖身上,我这种陈腐的观念到这里终于应验了。回想起来,我好像已经很久都把合同当作一种形式,并且堂而皇之的拿信誉说事,过去的一两年,我简直是无往而不胜呢。可是,就在我觉得最不可能出现信誉问题的地方,已经出现了,到我这里,人家不屑于搭理我的情理种种,又有什么奇怪呢?
如果用心理学的观念去理解,双方似乎都可以理解。讨薪的一方出现情急,一方面是事情太过不可理喻,另一方面可能与她一直以来的行事模式有关;欠薪的一方由于自己的员工背弃,把所有与之相关的事件都做无理处理,以期报复。都是很幼稚的做法,没有考虑到的就是职业素养等等,两方僵在那里,凡事与此有关的事,全不在情理之中,那么一贯喜欢讲理,尤其喜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我,真的没有用武之地了吗?
确实没有。因为在我的心里,对双方也有了评价,我既不想加入任一阵营,又想高高在上守住边界要回我的钱。这谈何容易?首先是我联系的业务员口头上支持,实际上却不会坚持碰钉子——领导的态度很明了,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和气?其次是这领导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你又能如何?说到底,去参加培训的人员对于培训机构就是弱势群体。其实就这事我已经跟很多人交流,在内心里放弃了这二千多元,就当是丢了。但是在内心,总有不甘。
就这样,在我断断续续联系着业务人员,昨天他居然给我出主意,让我去堵领导,这类似反水的建议让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不错啊,对待无赖,只能以无赖的方式对之。回想自己的成长经历,何曾遇见过多少不讲理的人,大多时候,自己都生活在象牙塔一样的环境了,如果说挫折,也就是前些年工作中的一些不公平待遇,而我,当时默默地忍受了,那个时候我是没有力量对抗的,到后来,我的力量有了,需要对抗的问题也就不存在了。还有就是幼时,在妈妈的叙述下,我是生活在无赖的邻居所塑造的恐惧环境的,那时我更是小心翼翼,看人看事的眼神都是怯怯的,但是现在我长大了呀,我真的还害怕所谓的无赖吗?可能缺乏的就是时间和精力而已。
想到这些,我越来越兴奋,做这件事,而不计后果就变成我的一种难得的体验。可是我的好友坚决的制止我,他列举了诸多不利因素,那些我心知肚明,我真的完全不在乎能不能赢吗?是不是我想要在这件事上证明些什么呢?
九寨沟发生地震了,在人的生命面前,这些计较都会变得微不足道,但是生活里天天发生着这样的事,区别只是小无赖和大无赖,或者,换个视角,行事模式不同,人与人的理解不到位,那么在不和谐的时候,到底应该怎样处理呢?这钱,到底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