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寒冬,可以用怀念暖春来抵御……”
——《剑来》
一句好话,是哪个角色说的来着?“死,不可怕,怕死得不值……”但我想只要是死了,也就是……死了。
说我想的,那是因为死这个事,在别人身上终究于己无感。人类从会思考开始,就对死亡敬畏:它伟大、平等、神秘,被“有心人”渲染成恐怖以图达到“恐吓”目的;或置换概念形成身后乌托邦,以摆脱不可控的境遇。
于是,无数人渴望通过对死亡现象的各种观察,试图获得某种“体验”——直至,他们自己也成为被观察的一部分,还有将来的我,想象着门后的样子……应该都可以归属在“意淫”的范畴——除了《西藏生死书》里诡妙奇绝的七七之旅,据传是某种“体验”通过文字,继而再通过翻译的,所展现的则是人类是多么渴望降服这个哲学的终极命题。
未死之人想确认“我思故我在”的价值,将死的,终究有些人会希冀着身后留名,以某种意义继续存在下去。但是这里实在是有运气的成分在,正如这篇文字,百年之后还有谁会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