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每每都听到说现如今读书的人越来越少。可是我在广图,广州购书中心,却总也看到人满为患。所以,其实读书的人真的不少,是我们自己读书少,就觉得读书人少了。
我读书的兴趣自我记忆来就有。最开始我读的书是我小舅舅码在外公外婆柜子里的一抽屉一抽屉的书。我现在还记得那书码的真整齐啊。里面的《故事大王》、各类连环画、舅舅的课本,就是我最初的读物。还记得外公外婆他们总是很宝贝的说:你看完要放回去啊,你舅舅很宝贵它们的。能把书码的那么整齐,足见确实很宝贵。我后来看完也没放回去,后来带回家,在我幼年和小伙伴的分享中及家里各种搬迁中,那些书散落天涯。不过小舅舅那么宝贝它们,也没有说过我,好像自然而然那就给了我。
我不太记得我读这些书多大,有没有认得字了。但是《故事大王》、连环画里简单纯真的故事留给我太深的印象。那些人之初的道理、以及童话式的拟人化故事影响了我太久,我在很长时间都在想:住一座森林,拥有一群会说话的动物……开启了我大双鱼的第一次想象之旅。
有一段时间家里开始订电视周报,记得报纸上有连续剧的预告和连载,有心灵信箱,这些文字都曾被我一个个查字典囫囵吞枣般的熟识;大概二年级时候吧,开始学习查字典。我记得爸爸给我买了一本字典,黑皮面的;后来我把封面弄丢了,被我妈妈说了好些年,天天让我找回来——这一行为,我妈妈贯穿了我整个童年,但凡我书不整洁的她一定会叨唠我。有了字典后,我的阅读就更快了。记得那时候冬玲有个堂姑大我们几岁,总有《家庭》、《知音》的杂志,还有燕子的哥哥有《故事会》,都被我借来看个遍。幼年时我们那个小镇的读物实在太少了。但凡有字的都能被我翻出来看。
这个阶段有个印象非常深刻的事情,就是爸爸曾经花16元买了一本《格林童话》。16元在90年代初还算是价格不菲吧。我现在都还记得当幼儿园老师讲述过的故事被我从书上读到的感觉,一种再遇故友的惊喜和骄傲啊。惊喜是这些故事我也有了,骄傲是,我认得那么多字了。可是不久后这本书就被我姑姑借去,再也没有还回来。后来的还书就像我们两家很多的事情一样,在不断的扯皮中再也没有结果。这事也曾经被我妈妈说了好多年,说我不懂爱惜,说明知道人家借了不会爱惜还借……总之我是非常遗憾的。那大概是我独自拥有的最早第一本书。
再高年级,镇上的书店开始流行租书起来。读物开始有了武侠小说和言情小说。那时候最欣喜的是和小伙伴们换书看,于是在这个阶段我看完了金庸和琼瑶,席娟,岑凯伦等,亦舒也化为言情小说,开始有接触。这个年龄看书很纯粹的就是对外界有无限的好奇与向往,还很单纯的读书。不管什么题材,只要有字,只要是书,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时候我们花大把大把时间的读书,沉浸其中,真挚的为主人公哀与乐。这是长大后再也找不回的感受。
这时候我遇见一本书,我个人觉得对我后来初中生活还是蛮有影响的。我至今记得我当初看这本书的情景。那大概是初夏吧,同学玲玲告诉我她最近在看一本,很好看。于是有个太阳非常好的中午我去找她。她起初不肯,说是借的。于是我提出,我每天中午借,下午就还她。于是我花了四个中午看完了那本书,每天都是中午顶着太阳去她家店里借,临近傍晚再不舍都送回她家去。它就是《花季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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