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2.24 周六 晴
闹铃响了之后,我挣扎着坐起,有纠结的躺下,到清晰的构思如何写《梦》,我也不知道闹铃响后的1个小时,都经历了什么,反正我有了关于一个梦的记忆。
梦的开始,在老房子的邻居家,伯伯和姨都不在家,只剩他们的大儿子在家,这算是邻居家,我见面第二少的人,第一少的人是姨嫁到河北的女儿,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了。
伯伯的儿子,和我家三个人就在邻居家的灶门口,吃着饭,喝着酒,说着关于伯伯调任到邻村当村长,或是邻县当县长的事儿,说来说去,我也没弄得真切。
说着说着,饭局就结束了,伯伯的儿子醉了,第一次见他醉,不过他们家狗醉的更厉害。
我从饭桌起身回自己家那边,貌似是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就见着狗晃晃悠悠的跟着我走,有几次差点歪倒了。等我从房里出来,再看到这只狗,却又发现,它的身体有些异样,同伯伯的儿子说起,他看了看狗突兀出来的腰腹,说可能是囊肿,等会儿给它割了,我暗自想着:你是生物老师,应该有割了的技术吧。虽然我并不确定,他说的是酒话,还是真话。
从自己家往外走的时候,我看到二姨,她拿着一盆东西,出现的很突然,至今我还没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寒暄几句,她就随我家的三口一道下山了。
下山路并不是记忆中那条僻静的小路,一路上经过了几多人家,记忆深刻的是遇到了好多条狗。一开始遇到的狗小巧而可爱,好像还可以逗玩儿一下,后来遇到的狗就越来越大,越来越凶。我从不知道哪儿弄来一根竹棒,保护着一行人,却发现,原来的四人,已只有三人,原来的爸爸妈妈和二姨,也变成了不认识的两位朋友。
我就带着这两位朋友,在陌生的道路上走着,遇到狗,便伸出竹棒,预防狗的偷袭。有的狗很安静的看着我们从他的领地经过,有的狗象征性的吠两声,还依然暖洋洋躺着,有的狗便警觉的一直跟着我们,生怕这狗冷不丁的咬我们一口。
后来,我们的身后已经跟着三条狗了,他们或低吠或沉默的伺机向我们发动攻击,着急忙慌的我们,从后所在的场子里,蹦到下面的水田,三只狗便得意的对着我们狂吠。
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