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学校的情人坡上,精神萎靡。低着头听很大音量的歌。一抬眼却看见不知道哪来的五六岁还是八九岁的三个小孩迎面跳来。
大一点高一点的孩子走在中间,手里拿着折的柳条摇曳晃动着,旁边一前一后的跟着俩,带着特有的淘气灵动说着什么。他们兴奋的像是在进行探险。
因为小道很窄,所以停脚侧身示意他们先过,很自然的举动,没什么特别。却不想换来小孩子们的意动。他们还是蹦蹦跳跳的,只是擦肩时双眼都落在了我身上表示感谢。以至于我看见他们眼睛明亮纯粹,眼珠却变幻不定,难以捉摸,有种狡黠的魅力。人们都说小孩子是天使,啊,我信了。
当然,在那一瞬间是没什么觉悟的,只有他们走过后,我也再次迈开脚步的时候,一种暖流才从心脏里面猛然地井喷。开始回味,抚摸,思考。一双眼神给的给予,静静的在脚步里打转。
取下耳机,一瞥眼,才发现乔木枝桠柳条荡漾的深绿色的水潭流莹四散,云晴天阔,阳光打在手掌上光影婆娑。顿觉出门穿的多了一点点。耳朵告别了电子音乐,洋溢的也都是悉悉索索的风吹草动。
想到这些,我也就走到了寝室楼底。对身后的太阳挥挥手,后面的哥们还以为在向他打招呼。指了指自己疑问。猛觉中二羞愧,急急忙忙的上楼。溜了。
然后记得有人说:长寿不是过了多少日子,而是你记住了多少日子。
所以有了此篇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