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歌各种不同的歌曲,心里五味杂瓶,犹如一根刺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中午了,在那个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各种对衣服的叫卖。
一个一米六五的漂亮姑娘也是一手拿衣服一手拿话筒,说着“帅哥美女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全场打折,又买有送……”
可能是她累了吧,突然愣着,没有叫卖,没有摇晃着手里的衣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个扎着低马尾,头发微乱,发质像枯草,一身深红色的袄子快齐膝盖,穿着一天黑色牛仔裤,一双当拖鞋一样穿过很久的运动鞋;袄子上沾着是那种穿过两三年没洗的黑,裤子皱巴巴的已经偏灰色了,鞋子脚尖处也快磨破了。这个女人有一米五的个子,人很瘦应该只有七十斤左右,身体很好,是那种属于没有办法后的坚强,无论如何都得活着的样子,从远处走来,到了女孩的左手边,那是一个垃圾堆,店员们把一些垃圾丢在那,等清洁工人来扫,那的垃圾就几个,其中有一个吃了三分之一的热狗,她拿了起来,腰直到一半是发现不妥,那眼睛闪烁着,那是认为自己正在作做着丢脸却又不得不做的事情的神情,女孩在那一刻和她的视线对上,又慌忙的撇开装作看其他地方。女人这一刻有些惊慌,但那里面又带着无谓,直起腰,拿着那大半个热狗,拨撩走了沾染在热狗上的雪混着泥土的黑色,边走边吃,渐行渐远,女孩看着那个有点佝偻的背影,那个脏兮兮布满了老茧手指已经裂开了的手,干呕了几下,眼神闪了下,之后泛着泪光像是自然反应又像是为了掩饰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