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磨坊,酿酒之所也。香袅之气经世不绝。
不一日,有猫来访。不速之客,行动诡异。猫瘦毛长,衣衫褴缕。是公仔也。
吾正愁鼠患,欣然接纳,以为可用之物件。猫为我错爱感激啼零,摇尾喵喵。
所谓饿猫三日刮目相看。 过三日,猫在鼠止。吾观之,猫已是金缕玉衣,奕奕。它踞于磨坊之上俯视于我,面有德色。
管子云:民不足而知礼节,自古至今,未尝闻也。吾百思之不解之。猫跃下居吾肩以前掌拍吾头,顿时醒悟:猫非人也。
又三日,鼠叫声声,沉渣泛起。猫终日爬于酒缸之侧,假寐成真。
吾怒:“以汝作捕头,何鼠患复至,震惊朕身?”
猫曰:“吾终吃鼠,鼠体浸酒如罂粟,日渐成隐,有酒缸在奈何废力?”
吾哑然!猫与人同也。
猫观吾不语,以为想弃之。猫眼乱转之后夺我裤裆之门而走。眨眼之间又至,身后跟只女猫。其喵喵直叫,谓是之妻也,可帮除鼠患。
既三日,鼠声又绝。真好猫也。
女猫复复成瘾。
猫复复找猫。
不久猫已是妻妾成群,它竟以酒缸排列为序挂起了大红灯笼。不一日皆有酒毒之瘾。
吾斥之。
猫百般哭求无效而后曰:国而不家,以之为妓院可也。吾然之。于是男女帅猫靓猫肥猫瘦猫富猫穷猫游走于斯,叫春之声不绝于耳。鼠患止也,皆为猫们霄夜之物。
我喜而乐之,终于醒悟:猫即人也。
红磨坊洒文化里加入爱情。
吾又于红磨坊之侧建另一磨坊发展起了爱情产业。
人猫也!
真红磨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