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红车
我一觉醒了,眼睛迷离,看见夕阳照在遥远的太阳能的金属外壁上。
还有些沉浸在睡梦中的世界里,非常勇敢语气的承认,我梦见了谁。
今天在极度的困倦和闷热里睡去,我不知道外面的这两个小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醒来时平淡的话引起她们谈论一副奇异的景象,仿佛一些虚无缥缈的情爱像落花生一样获得了无声的真实。
即使我醒来很久以后,听到厕所里的流水声,听到胸口慢慢流淌的很平缓的氧气,忽然意识到,他是那么的不真实。
我只不过是与自己谈恋爱罢了。
一种欢乐的痛与另一种痛的痛,这就是我爱他时的感觉。
我从不想起他,也可以说是活在一种自欺欺人中的。从不想起我是爱人的,也不想起大不了几年他将要结婚。
但每当最深的黑夜笼罩我,我无能为力的触到自己软弱的灵魂时,我听见我的心在呼唤他。
此时那一颗破破碎碎的心从来只能呼唤一个遥远的女人名字,不过她身在更加遥远的名字。
还有一个名字,是他的。
最多次,每一次,生命与这世界的联系薄弱起来。我流出一条眼泪,心中那两个字让我知道,我爱人。
这个人注定是一生中无法拥抱的一个人。
注定无法说的,会心一笑。
我才说大不了他结了婚,我才知道我是要去像别人一样爱男人的。
像别人一样,爱一个真实的人。
亲爱的,下次吧。
黄昏我突然醒来,心胸里呼啸着外面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