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一度陷入心理抑郁

   

过着白天人样儿,黑夜鬼样儿的生活。一个人,没有同类

                         (-)

整个过程的萌芽大约是在初三的寒假,我妈跟叔叔回老家,第一次。

个人在此之前的生活背景约是初二升初三的那个暑假,与L兄早恋分手,或许是生活都觉得我太残忍,所以给我回应。初三上学期秋冬季,我患了口腔溃疡,为期近两个月。严重程度就是吃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味道,喝不了稍有些温度的水,连盼盼法式小面包到我嘴里也和麦秸并无差别。体重也从九十多斤直降到七十。那个时候要背很多古文,我几乎不能开口说话,基本就靠眼睛,记住默写所有要背的东西。(我就说我有超能力嘛)

  我的一年时间分配就是上学的时候上学,周末和表妹一起回姨妈家,暑假在葡萄园,寒假回外婆家过年。

  所以,我跟谁都不熟。

  时间是年上,具体不清。我妈和叔叔一大早就回来了,拎着各种东西。所有人都去门口接,除了我。因为很多原因,许多年,我跟我妈关系都不是很好,基本就是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说不到几句话就会吵起来,动手也是常有的事。

 吃过饭以后,外婆说我也不知道叫人。那个时候我的性子确实不讨喜,一个字:倔,犟。哈哈。饭后,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叔叔进门给我压岁钱,我吓懵到尴尬,没有说一个字作为回应,就冲出门去,留下更尴尬的叔叔。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也不好。但我更无法勉强自己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在这个前提下,我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因为口腔溃疡的原因,也因为一些别的,饭,我单独吃。

过年家里会来各种亲戚。人都是爱八卦的,村子里的人更是如此。看到叔叔,就来问我各种。因为我比弟弟大,从弟弟那问不出什么,又或许因为别的。而我,在来到陕西以后,很不喜欢的一件事,就是被问询。也许是受够了各种眼光,见惯了太多人的冷嘲热讽,对于很多事,我不愿,也不再给予回应。因为不能不礼貌,所以沉默,所以绕开话题,所以被问急了,也只能做个逃兵。

年后,我回学校。照常上课,照常吃饭,照常睡觉。一切看起来还都和之前一样。后来,通过瑞泉的考试,也拿了不错的成绩,得以被提前录取。参加考试前,姚大莉还给我说,考不好也没关系,还有中考呢。因为考试科目是英语,数学,理化。老师会觉得女生不擅理科,我们班五个人参加考试,只有我是姑娘。

  物理王却说了相反的话,他掐着烟说,张美么问题。哈哈,老头儿太相信我了。(让我在此写下我与老头儿的故事吧。)

我初二的物理并不好,分数考到数学的一半。刚上初三,莫名其妙就被姚大莉定了班长。(后来觉得也许是刘昱坤的原因,因为我并没有参加暑假的提前学习,按理说,姚并不认识我,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

对物理,一开始会怯。但老头不知是鼓励我,还是无理由地相信我,说我头脑清楚,学好物理没问题。那时,我们并不相熟,更谈不上了解。

我很喜欢老头儿,喜欢他的老花镜,喜欢他对教学的熟稔,对知识的信手拈来,,喜欢他潇洒有劲的一手好字(比兴亚的字更有劲),更喜欢他眼里的精气神儿。

 在口腔溃疡那段不算短的时间里,物理王像照顾孙女一样照顾我,给我吃尽量有营养的东西,很多餐,我们互为陪伴。

 那段时间,我不能说话,就静静地听,听他说着学校里的事,听他说着子女。那是一个满头银发,精神抖擞,骑摩托车出行,爱抽烟,爱吃豆腐乳,字体刚遒有劲的老人。

后来,中考考完理化,出了考场,一路小跑到老头儿面前,告诉他,我有两个题不会,然后给他说了题,他给我讲应该是什么。他问,其他的没问题吧,我说应该没问题。再后来成绩出来,其他的真的没问题。老头儿也很高兴。

时至今日,我仍旧感恩他的鼓励,陪伴与照顾。

中考告一段落,没了事可做,事就来了。

外婆一家搬到城里,我也从姨妈家搬到外婆家。我一直不适合与家里人相处,所以我一直习惯于呆在学校,因为成绩好,所以我会觉得那是我的地盘,在学校我会比较自由。

 也许是青春期,也许是陪伴太少,母女对彼此都不熟悉了解。我跟我妈的关系一点点拉紧了弦。发展到每次打电话都会起争执。为了能不待在家里,为了逃避,我选择去华阴军训。我知道自己身体素质不是很好,但那时觉得我在葡萄园待了那么多个暑假,什么样的太阳没见过,我以为自己意志力强,不会有问题。

   军训确实比较辛苦,一天天漫长地晒过去,很多同学都病倒了,身边站的人过一两天就会不一样,很多同学还在坚持着,喝藿香正气液,我也还好。

  在华阴的军训生活很简单,逃避的目的也确实达到。

 直到军训的倒数第二天(最后一天汇演),那是一个下午,很热,约三四点左右,我们在站军姿,穿着厚重的军训服。连长作为营长去巡视其他连队。站着站着我就觉得自己在晃,然后提醒自己,脸上的汗从额头到脖子。又过了不到半分钟我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清东西了,想定脚站好,却发现自己双腿无力,使不上劲儿。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瞬间,我看到黝黑黝黑的二连长朝我走来。如果不是二连长眼疾手快,我很可能在晕倒的状态下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后来送到近处的医疗站。又转送到华阴人民医院。被一个年轻的男体育老师抱着(怎么还有种自己赚到的感觉)。后来在学校里见过好几次,他不认识我,哈哈。我是听声音辨别的,哈哈。到了医院,一个比较不讲隐私的地方。不是不会害羞,而是你不能且无力反对。等家长来后,与阎老师做了交接工作(因为大一没正经上过课,所以我对阎老师的印象大概一直都是这个时候的样子)。就这样,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麻烦了挺多人。

  如果说与叔叔的初次见面让我不太适应。那么他的出狱才是我情绪走向极端的开始。

  高一开学不到一个月,他出狱。

  外婆告知于我,让我去送送他。那是周五,我本不愿去,因为我很清楚自己不习惯,不适应,不愿意。但是我还是去了。说着场面上的话,三个姑姑一直让我叫他,我不吭声,她们就说他什么想念多年之类,真假我不论。我只知道自己做不到,有些事。外婆帮我打着圆场。我弟较小,且对他没有记忆,从小也在家人的瞒哄和保护之下。所以我有的那点儿记忆他是没有的。更多的是,多年经历,我性情凉薄且早熟。

  关于对他的印象只有我出了自行车小车祸他和我妈吵架以及他被警察带走的模糊片影。

  我回到河南之前的记忆也就这两个。这个和《欢乐颂》里的安迪有点儿相似吧。其实我和安迪除了智商之外有不少相似之处,这个我会慢慢说。(只喝水,喝很多水,自我保护,缺乏安全感,敏感,怕受刺激)

  很小的时候吧,我就想当一个律师,我并没有想要翻案的意思。只是想搞清楚究竟是怎样一回事。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多么可笑。

  有时候多希望自己什么也不要知道,什么也不要懂,迟钝木讷一些,情商低一些。

 后来,他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我态度冷淡。我对不熟悉的人一直都这样。他以为我是因为我妈说他在我小时候打我的事,所以恨他(他们在办离婚)。他说,因为是早产女婴看病打针花很多钱,所以要扔掉,因为总是哭,所以总是打我,因为……可是很不幸,他说的那些,我是第一次听到。恨,不会,我没有这个技能。我对这些话完全无感,好像那是别人的故事。

  我很想尽力做到礼貌,但我也确实不喜欢他的让我很不爽的表达,所以后来我拒绝接他电话,短信更不回。我不喜欢别人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且是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人,更是懒得理睬。所以后来更换电话,他变本加厉把电话打给外婆。我当时在上高一,他以为我妈把我户口迁到陕西,要给我改姓。很多次质问我,声称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要把我户口迁回河南。到后来看我没什么反应,就变本加厉说我忘恩负义,不记爷爷奶奶养育之恩。他不提我爷我奶还好,我尚且以尊重一个疯子的态度尊重他。可他提了,我说我爷我奶养育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们我永远认。至于血脉,你给多少我还你啊,我生下来三斤四两,还你两斤血肉,敢要吗?……就这样,我的情绪长期处于崩溃边缘,又因为不是在学校,就是在舅舅家,情绪不能表达,表面还要看起来依旧开朗懂事。我用尽一身气力压下所有情绪,直到发烧,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那段时间跟我妈依旧还是一说话就开架的老样子。

   这里要说到T兄(前男友一个,我们初二上学期在一起,时间很短)。他是一个表面有点儿玩世不恭与冷漠的结合体。在我一步步临近发疯的边缘,我们再次遇见,走近。有多少喜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跟他在一起,走在他身边,我很放松,卸下所有伪装和防备,暂时忘记和逃脱那些疼痛也好,烦扰也罢。想怎样就怎样,嬉笑玩闹,还可以耍流氓,这个我道行跟他比起来差远了。关于我的事,我不说,他也不过问。但我知道,不问不代表感受不到,更何况他那么聪明。不管我真心几何,就这么由着我依靠。

   因为自己的原因,五年级以后,我有很多事不能做。比如从高处往下跳。他跳下去以后,让我跳,我说我不敢,他一米八几。他说,我会接住你的,相信我。我没有完全信任的人,但那个时候我信他,他也确实接住了我。

  那段时间是冬季,我们一起在大马路上受冻。他突然冲进店里,买了两杯奶茶,一杯给我。我说我不喝这个。他说,我知道,拿着暖手。其实,很多时候,感动就是这么简单且不讲道理。

  就这样,在那段时间里,我们一起走很远很远的路,一起通宵,一起吃饭,一起夜不归宿……好像离了他,哪里都是战场,就这样,很长时间,我屈从于他给的陪伴,保护与温暖。

  忘了是因为什么,我突然清醒,理性到不行。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想要跟他长长久久的念头,由于自己的心理原因也好,或是我们想要的最终不同也好。他也知道。所以他一直把我保护得很好,把我完整地还给我的世界。我向他道明,他本是一个比较强硬的人,但我们都知道,没有余地可回旋,没有争吵,没有纠缠,就这样分手。所以,现在我们仍有联系,以几乎不见的朋友身份。

                       (二)

话说回来,许多年过去,我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手术的原因,我的情绪积压会让我头痛,直至发烧。流泪也会。所以我因为许多原因,无法再流出不是因为身体痛楚所导致的眼泪。

  我与我爷相依为命许多年,哥哥在县里上学,奶奶常年在外。

  我四年级来到陕西,五年级暑假我哥带我和我弟回去过一次。六年级我爷病重,我弟还在上学。我期末考试完当天下午我妈来接我,我们直接去火车站,坐当晚的车回河南,在路上我妈只说我爷生病了。我记忆中我爷一直身体挺好。到家后,我奶和我姑在村头接我,说我爷想来接我,他来不了。到家后我就去了我爷房子。原本就瘦削的老人因病更显。也许真的是见了我,所以连人看起来都有精神了。我奶和几个姑姑都在。我奶说话止不住地流眼泪,说你爷就等你了。看见你他也就放心了。

   我爷是胃癌,晚期。后来我们爷俩儿聊。他就问我,你姥对你好吗?两顿饭吃的饱吗?西屋还有给你养的肉鸡,你不在屋,都么人吃……我多想告诉他,我过得多不好,至少在我四五年级很多个穿着单衣离家出走的冬夜和夏夜,走在村后漆黑的地里,坚定不移地这么想。可我不能,我不能让他为我担心。

   待了不到五天吧,我借故要走,我爷也赶我走。我们就这样两相情愿地彼此分离。从头到尾我没有一滴眼泪。没有表现出一丝该有的情绪。

  过了很久,一年多以后,一次陪我外婆在案边做饭,外婆说,你爷老了,你知道不。我说嗯。外婆说那时候你快考试了就没给你说,我没回话,外婆也没再问。我依旧没有眼泪,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一样。

 不是不会痛,也许只是失去了一个小技能而已。

当面对自己的时候,所有的伪装和机巧都失了效。脆弱地蜷成一团,在静默无声的黑夜里,跌入情绪的漩涡,脑海里的记忆增强闪回,看着曾经被不断加码层层施压,无力招架,近乎绝望,失了魂魄的那个自己,紧紧地自我怀抱,身体微颤,泪流满面(泪如雨下)。(刘嘉玲说,在(被绑架)绑架事件的那个时段,梁朝伟给了她一座山的力量,让她去靠。)(很感谢他(张柯)给了我一个小土堆,一块床板,一束稳定烛光的力量,让我可以有地方做回孩子(自己),肆意撒欢,安心小憩。给我那段时间里唯一一个持久的微弱支撑和拉力,没有让我毁灭于自己放弃求生欲望的漩涡,现在回不到过去,我也还不清你的情谊。)

我带着一身痕迹重生,难吗,痛吗?很难,好痛。《琅琊榜》里,静妃在帐里初见梅长苏,执意为他取脉,情绪不再受控。林殊说,静姨,我不疼,静妃说,怎么可能不疼,那可是挫骨削皮拔的毒啊,两人情绪难平。是啊,挫骨削皮拔的毒啊,痛到我都不会喊痛,是啊,本来也不能出声,就算你用尽一身气力咬破舌头都不能。因为在所有人眼里,你一直都是聪明善良,能干懂事的孩子啊,(人们一旦看到了你的善良,乐观,就会期待你一直是这样的,不能接受你有一点点的任性或情绪,否则就是虚伪,表里不一,心思复杂。)《兰因璧月》里说到兰七去掉一身刀伤剑痕时,用刀把伤痕的地方一片片自己刮掉,再撒上紫府散,在挫骨削皮的疼痛中,重生一身冰肌玉骨,颠倒众生,雌雄莫辨的皮相。(刮掉疤痕,深埋记忆)

 在我高一无数个无法入眠的夜晚,我都会想,如果我四年级没有来陕西,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是不是就会活得开心,更久几年。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如果我留在河南,很可能不会在意自己的头痛,那样,病情就不会被察觉,用我的时间去换他的时间,我不会同意,因为我知道他也不会同意。

  还有那条送我上学的三条腿的狗,我们互为陪伴。它在我四年级离开河南后不久就死了。

 一条三条腿的狗,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一个老人。所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因为抑郁,我高一的晚上基本没有拿来睡觉的。

  各种该想的不该想的我都想了无数遍。我很惜命的,所以我想的绝不是死亡,而是出家。说起来蛮好笑的,高一那年,我周岁16,就这样。我很冷静且认真地把各种细节在脑海里过一遍又一遍。

 那个时候,我无比确信,自己不会结婚,不会生孩子。

  晚上拿来失眠,想事情,白天就拿来打瞌睡。成绩也呈大波浪式。高中之前我不曾怀疑过自己对学习的把握,但是高中的成绩一个又一个大浪把我拍倒在岸,最差的时候考四百名。也是,如果那个时候的我还能考出好成绩,就太无公平可言了。

就这样,站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脚下原本的坚实土地也变成一块越来越小的浮冰,我一点一点失去站立的地方。

所以分科的时候,我逃避地选择文科,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想要自我救赎。

我要说是那些言情小说给了我很多吗?才有现在的我。所以我不愿去评价一本书或一件事的好坏,只要你心甘情愿,最好能得到你想要的就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场,学校也许是你的,但不是我的,所以你总觉得我轻松自在就得到。

肖寒给我写过一个留言,咱以后不情绪化了好不好?情绪释放是很必要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有人会发脾气摔东西,,有人会大哭大叫大闹,有人会投射于别人试图转移情绪。而我的方式是近乎沉默无声的跟自己较劲。说实话,我觉得流眼泪是不错的方式,不会干扰别人,只是我暂时失去了这个技能。

剑圣喵大师《有的伤,来自最亲的人》四五年级时,从一个省到另一个省,一次次被最亲近的人冷落,指责,导致了我睡觉,睡姿的变化,从四仰八叉到缩成一团,后来我也真的不习惯跟别人接触。做手术之后吧,一次因为不买玩具吧,我弟说,她做手术都花了那么多钱,怎么不死了算了。要是死了,那些钱可以买好多,那年我十一岁吧。我好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时候的自己,哈哈。

很多事不应该交给特定的人来做,帮舅舅买东西那次,我妈冤枉我。来到陕西这十年吧,除了学校,我没有地方可以放自己的东西,可是学校会放假啊。不过还好,现在有了网络和虚拟空间。很多创伤你想要忘记,但记忆总是以增强闪回的方式重现。也愿曾经受过伤害的人可以勇敢走出来,我知道不容易,因为记忆和刺激很可能循环往复。但我们可以的,一点点挪到阳光下,开阔,清澈,明朗。

在过去很多年,我是一个内里充斥着戾气的人。化解很难,但很重要。

曾经陷于漩涡,无力招架,坚硬得连自己都伤害,但不会说后悔,也没什么好厌弃。因为如果把现在的澄净柔软放在那个过去,我真怕自己无力抵挡,灰飞烟灭,又遑论一身鲜血走过这一遭。那个时候的性格必有它的功用,锋利也好,私己也罢,确说不上好但也谈不上坏,尽量不作恶的同时护自己一角无虞。我真庆幸自己不属于别人眼中的“好”。你放心,我不乖我也不坏。

    时至今日,我也不敢说自己完全走了出来。但我知道,我不再是那个连自己都不喜欢,想要远离的魔鬼模样。

                          ——风吹鸢尾就是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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