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听到“洒降”这个词,是在《读者》的一篇文章,来自于台湾的林清玄先生。来得好奇心,但也不算浓厚。巧合的是之后的课堂上又听老师提到其欣赏林清玄先生的文笔,竟也提到“洒降”。偷笑之余,不起心地想去一感其意。
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走在时常骑车经过的小道,晃晃悠悠,不思烦愁。怎地,浅浅顿住,抬头仰望之时,忽闪地光线佛在脸上,即使有些畏光的近视眼,竟也没有觉得阳光刺眼。缓缓走到路的一侧,伸出手指,低头看着那手中的来回飘荡的光圈,只觉有趣的很。再看前方行走着的,似乎情景如是这般。
都说文字可表达,其表达之功能不乏尔尔。犹记当年执着,深夜抱着收音机,听着早前看过的电视剧,嗜睡如我,竟也坚持了近一个月。次日课堂难免出神瞌睡,就在那时,阿尔卑斯糖从此陷入。靠窗的位置看见情景,总在随意揣测行人的心理在想些什么,为何面容沉重?轻巧的总是不常见。在那个少年总说愁的年纪,脑中总是天马行空,荒诞不羁。心有多想,便有所动,奈何勇气不足,还不如现在无所顾忌,也就是脸皮厚。有些事始终未付诸行动。后来,虽然失败,却也落得轻松,再后来为往事祭奠写了一篇小短文,不是不愿言白,只是了解放下需要的总是时间,更好的整理收拾往日的执着。于是隐晦诉说,难得朋友看懂,甚觉不好意思起来。
年少冲动时,觉得暴力是最好的解决方式。简单且明了,奈何武力不如人,遂弃之。
青梅之时,觉得玩伴便是最好的朋友了,果不其然是幻想,朋友虽不若过客,却也应如来往。随缘而来,随行而去。如伯牙子期,曲中懂得,而后大笑过之。懂得方可依旧伯牙随性,子期淡然。佛家总有句话,放下才是。
坚持与放弃,都有其用武之地。时间长河里,都记录了你的努力与付出,不管有无旁人地观看,不管是否历史的遗忘,即便最后连作为主体的你都忘了,也不妨事。分离主观的情绪,以相对客观地态度去面对,那些记录有着生命意志的努力付出始终坚守。岁月留下浮尘,涌动地河流会不停冲刷,即使你已化作尘土,它们依旧如斯。
未来,是个美好的词,因为存在变化吧。因为有着不确定,我们所在的这个社会才没有腐坏,年轻的一辈活力四射,流动的血液在太阳下愈发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