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时代,在一本收集歌词也收集诗歌的一本书上看到,后来随着接触的书多了,看过他的一些诗,他的诗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浪漫主义形式,事实上作为年青时代,这没什么问题,问题好像是他最后没有任何突破,后期的诗歌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制造。这就像李白以天赋快意诗坛,一直却少有长进,当然就李白而言,那天赋正如这词所示,天之赋予,普通人也只是望之不及,不过恰好有个杜甫,立刻显出天赋加努力所能获得的最高成就。洛夫的诗似乎写到后面就只能把几个手法反复应用了——虽然说所有文人都一样,一生大都在一个主题上反复书写,不过内容虽然反复,很多人能在语言上获得进步——读一首两首尚好,多读几首会觉得有晕睡可厌之感,这大概要么能力不及要么未曾努力吧。
【飘木】是一首三千行的长诗,一种心与语言与想象力的混乱在开头十几句就体现了出来,一首长诗,他似乎只关注了自己想说的,而没有任何谋划,我觉得这很不好理解,他也许只能用那种浪漫主义(稍微从广义上来说)的语言去说,长诗是很难的,感情的谋划如何让语言慢慢生长,这里是没有的。相比洛夫较短的诗经常使用的词语于某类几近固化的句型,洛夫也许想在这样一首长诗里寻找新词语的使用,他似乎更多地寻求口语与自己常用句法结合,可是非常明显,失败了,他不过将唯美的习惯用词用一些指向肮脏或则意味比较低下的词来替代,可是~不是词本身的问题~他用的非常并不高明。
所以读起来像一些作者认为比较神奇(问题是不见得神奇)胡乱地拼凑着,语言的节奏感消失了,如何让长诗那么多句子在排列上声音上得到平衡,似乎也不能把握,这真是一场混乱之心的混乱演出,还没有读完,要是有时间我再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