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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春天,却已见春的骚动,湖泊中的孤舟想要打破这黎明前的宁静,却忘了此时是在黄昏约后。若是想抵达彼岸,一带可从湖中划出隔离,就像圣经传言摩西带领他的子民逃出埃及红海海水分开的故事那样,左为先天果敢右为后天夺数,光明永存心间。
寂寞只在生生处,一淼云雾托叶舟。枯枝也想添一色,无奈恨天不清明。
昨,夜深,大脑绕了几道弯,不知因何缘故,聊起了非洲的黑,聊起了亚洲的黄,和一呆一擼的兴奋,和黑黄混杂后的色度。
“魔高一尺,道高八点五寸”你能听懂这个热词含义吗?逻辑一旦惯上特色,伦理也就特殊化了。无耻也会变成殊荣。待这句还未发出,终还是惹得酵母恼怒,忍耐不住打断了那些弯弯绕绕的言词往来,发了这张照片。觉图不错,有空寂感,如是依啦啦地写了上述的这些碎语。胡言乱语,可还是有懂的能从这凌乱的碎语中找到几些丝明。
有王兄好友如是一和“难眠卧听夜深沉,最是孤单待友声。窗外呜咽吹枯枝,犹似我心唤春风。”
回:一壶茶,一瓢酒,一生一世一场戏。晕也罢,痴也罢,你登场来我歌去,晕过痴心复还来。花儿白,花儿红,一刹抹去是深冬,寒也罢,黑也罢,但愿此生生生度,醒来别是又一梦。
夜已深,你还能和我一起享受这夜的呻吟嚒?
一首大提琴和吉他伴奏的慢旋律响起,是灵魂深处的吟唱,是至深至爱的思念,缠绕绵延徐徐。并发给友人,说,若是也在听,相信这旋律一定会触动你内心深处那根最柔软的思弦一起颤动的。
友人发来卡夫卡一段话:你醒着,你是哨兵之一,你从身旁的枯枝堆中抽出一根燃烧的木棍,晃动着它找到离你最近的人。
见另有争辩文明文化差异传统现代对错众友喋喋不歇闪烁不断。已不愿再听再观,虽然都很精彩,都很真心。但酒已上脑,浑浑噩噩,有谁可体恤?续睡,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