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与其说再见了,新疆。倒不如说:新疆,我还会回来的。非常感谢新疆朋友的热情,我们期待在兰州我们用同样的热情举起酒杯。
第一次来新疆是2005年的初冬,那年冬天的雪也比往年来得早些。雪后的早上,所有的人们拿着扫把、铁锹全民除雪,我在宾馆门口和老板一起加入了扫雪的行列。几千上万人同时干一件事,干得时候那么的专注起劲,干完之后那么多年回想起来犹如昨日。第一次来疆留在记忆里的还有囊包肉、骆驼奶。
第二次来疆直接去了位于小拐的135团,一下车一伸脚大雪没过了膝盖,元月份据说那里站着撒尿就会形成冰柱,但没敢试[捂脸]。施工设备搬迁,晚上住在帐蓬里。新疆的煤很好,我们的大铁炉性能良好,有个大哥非常给力,一晚上不睡只穿着大裤头用心加煤。帐篷内的温度34°C,帳蓬外也是34(零下),室内大汗淋漓,室外大雪纷飞……冰火一重天,隔着的只是一层帐篷。来年施工时弟兄们不知从哪弄到了黑天鹅,一再邀请我来一饱口福。我不是烂蛤蟆,但也想吃天鹅肉,遗憾的是直至工程结束我都未能成行。
再来新疆已是14年的11月份,我们开车来验证新疆的辽阔。张掖出发,夜宿鄯善。次日早上,一路狂奔,沿着曾经修的克榆一级到克拉玛依,马不停歇过老风口直达中哈边境的博茨达克农场。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参加福年(表弟)的婚礼。尽管他们也是汉民,但婚礼尽显异域风情。公公婆婆跳着民族舞登场,偶尔也做出霹雳舞的动作……酒席过半,几乎所有的宾客都进入舞池。面对老老少少的那些酣畅淋漓的舞者,你不扭动不是木头就是石头。
这次在一个特殊的时期来到新疆,疆内的防疫应是全球的典范。严防输入,但丝毫不影响新疆朋友的好客与热情。昨晚吃饭时一位会说武威话、天水话、河南话、广东话及闽南话的维族大叔,领着一个小乐团,即兴弹奏,现场编词演唱,民族团结真的好。前天在哈密看到伏地扎根的左公柳,生命倔强而顽强;今天看到犹如飞碟悬空的国际展览中心,城市前卫而动感;有幸新认识一位音乐人,留学国外多年后扎根新疆,这是他情怀的沃土和梦圆的地方……
新疆,我很快还会再来。疫情无法阻离人们的情意,任何时候,新疆都是中国最大的疆土,那里有最好客、最真诚的朋友,那里还有我们即将要奔向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