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笔记|民俗民事

《汪曾祺全集》中《大淖纪事》篇章,是汪曾祺在1981年创作的短篇小说。

女儿找来给我阅读,我看第一遍,很多事和人,脑子一团浆糊,混乱无比。在女儿提示下,我再看一遍,似乎看出点所以然。个人感受不等同于对和错。

“淖,是一片大水。”

这里对周围景物的春夏秋冬描写,特别用颜色来描绘,

“春天,紫红色的芦芽和灰绿色的蒌蒿——一片翠绿——夏天,茅草、芦荻都吐出雪白的丝穗——秋天,全都枯黄了,被割加到屋顶——冬天下雪,先白。解冻,发绿”

通过对草的一年四季,让人感到日日夜夜,生生不息,常年累月都是这样。

紧接着周围房子人物开始出场,有几人闲聊,还有小鸡小鸭,感觉这里生机勃勃。

这里更像是农村农贸市场,

炕房、浆坊,还有几家买卖荸荠、茨菇、菱角、鲜藕的鲜货行,集散鱼蟹的鱼行和收购青草的草行。

大淖东南西北展现眼前,细细描绘。旧时轮船公司,如今卖船停业,成了野孩子们玩耍的地方,农村那种无拘无束,自由奔放的环境和人文。

在城区和乡下的交界处地方,有着不同。


“这里的颜色、声音、气味和街里不一样。这里的人也不一样。他们的生活,他们的风俗,他们的是非标准、伦理道德观念和街里的穿长衣念过“子曰”的人完全不同。”
“由轮船公司往东往西,各距一箭之遥,有两丛住户人家。这两丛人家,也是互不相同的,各是各乡风。”

一边是做生意的,特别提到“住着二十来个锡匠,都是兴化帮。”他们非常规矩、团结、和谐、讲义气。除打锡做生意外,闲时打拳练舞唱戏。

而另一边,

“世代相传都是挑夫。男人、女人、大人、孩子,都靠肩膀吃饭。”

特别强调这里的女人也一样能干。还有就是生活习俗及婚姻观念特别,

“这里的女人和男人好,还是恼,只有一个标准:情愿。”

这样好不好,谁都不好说。不过就有那么一户人家,父亲带着漂亮的女儿巧云生活。父亲受伤残废了,母亲跑走,而父亲为了女儿并没有像这里的生活习俗那样,去找其他女人。

男女主角中的女就是这家女儿巧云,而男主角是锡匠中的十一子,虽然长辈告诫十一子不要跟另一边扯上关系,可是他们在生活中却相爱了,十一子救了巧云。

这里提到水上保安队,是对付土匪维护水上安全而成立,可是号长却强暴了巧云。父亲和巧云不敢反抗,周围人也不敢出声。原以为相安无事,可是号长还不容十一子,打伤了他。这就引起了锡匠的群起反抗,游行,“顶香请愿”,终于把号长赶走,事情解决了。

两人的爱情故事似乎把这里的不一样悄悄有所改变了。两人对话,彼此的坚贞,巧云尝了一口尿,同甘共苦,为了照顾两个残废男人成为一名能干的小媳妇。

“十一子的伤会好么?
会。
当然会!”

让人感觉生活会越来越好。

这里是汪曾祺的家乡,对家乡的情感缓缓流出,一个流动的乡村画面。这是一篇散文式的短篇小说,较多笔墨描写了地理环境和周围景物,有感受到浓厚的民风民俗,看到了一些淳朴善良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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