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毕业至今,将近30多年了,好多事已经淡忘。初中三年里,不同年级、不同课程的老师,不下12位,大部分都记忆不多,我由于上学年龄大再加上比较费事,是大多老师讨厌的对象,我也本能对他们产生排斥,特别在初一到初二上半年,由于我的种种顽劣,担科的老师们,似乎忍无可忍,不是罚站,就是让站教师门口,老师们的态度,更激起我的反抗,那时农村学校似乎不怎么流行喊家长,我享受老师们生气带给我的快乐,我也知道到了开除的边缘。
我们班属慢班:那时候升级不考试,都是跟班走,但也有摸底考试,成绩好的,分在快班,省下的凑到一起,组成所谓的慢班,几乎都是瞌睡多、思想不能集中、爱逃课等特点的人。
后来换了校长,新校长新官上任三把火,要彻底改变学校面貌,在大会上,公布学校发展目标,重点高中多少人,中专多少人。按这个目标,快班的人不够,只能在慢班挖潜,瘸子里面挑将军。班主任也有嘴歪的刘老师,变成王老师。
王老师担语文课,同时也是班主任。
其实同学们不希望让他当班主任,都知道他有个打人的“坏毛病”。他上课,除了粉笔远射外,还有两件“武器”:一个是长木条,类似私塾先的戒尺,一个是教鞭棍,偶尔会用靠在门后的扫帚把。
首次施打:
班里有一个姓刘的同学,个高,话多,闹腾的厉害,是同学们的“领导”,他的特点是课外生龙活虎,课堂睡觉休息,早晚把他的特长发挥得淋漓尽致,由于他的“领导”地位在那放着,别的同学一般不敢轻易打觉。
这天,上午第一节是王老师的语文课,由于第一次上课,在老师自我介绍完开始上课不久,刘同学又开始“正常”作息:一会就昏睡过去。老师发现后,先发射粉笔,没中,就让旁边的同学喊他,晃几晃,也没醒。就用木板在课桌上一拍,还没醒。师颜大怒,下去用那个木板在他背上猛打一下,那个同学吃疼也不看,开口就“妈的×,谁打我?”,抬头看,已经晚了。
老师已经站到讲台上,一脸怒气让他站上去,问他晚上做贼去了?咋真多瞌睡?同学可能仗着个高,也不怕,头一扭,也不看老师,嘴里还嘟嘟囔囔。老师真的生气了,用木板朝他屁股上打去,木板不结实,应声变成两节。这一打,他质问老师”为啥打我?”,老师一看他态度不好,又用教鞭棍往背上打,两次有又断了。但他还是一脸不服,绷着嘴,忍着疼,看起来很坚强。老师也正在气头上,从门后拿起扫帚把朝他身上打,打几下,当时在佩服他刘胡兰劲,后来,扫帚把撒了,他也终于哇的哭了。
他哭了,老师让他回座位上,他也不敢犟了,课堂继续。
此次施打,保证班里后来没人敢睡觉了。即便不是他的课,他会不定时在窗户外转悠。
需要说明一点,那时候家长对老师们体罚学生,都是支持的,很少有家长护短,你管孩子学习,家长还说你管的好。不像现在的家长,动不动说体罚学生,曝光,往相关部门反映。
培养兴趣
其实在这些差生里面,很多是脑子好使,就是不学,坐不住,没有加以引导。当时语文有作文课和周记,都是写作课,我那时候作文课经常在课堂上表扬,当模范作文宣读,使我喜欢上语文,成绩慢慢提高。当然,这种表扬和鼓励不是对我一个人,轮番进行,激起大伙学习的积极性。
能坐下来,静下心,课本上的知识并不难,到初二下学期,同学们学习成绩普遍进步很大,后来,我们哪一届学生,由于中考成绩比较突出,外地学生也开始过来学习,学校成为家长心目中的好学校。
学校有个冀姓老师,是个正儿八经的正规军,那时学校民办老师们占大多数,不知是有意表现出和民办老师的不同还是生来就是与众不同,大家都觉得有点古怪,他也不经常和谁说话,下课就在他卧室兼办公室的房间里。作业多的时候,他会把答案说给我们,让我们帮他改作业。收麦的时候,我们那里都开始吃过水的凉面条,都是把面条过水后,用蒜汁浇着吃。他不这样,先吃完面,然后喝蒜汁,再扭腰,说这是在搅拌面条。估计大家会说胡扯,我自己也觉得像胡扯。
初中,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是最值得回忆和留恋的时光,曾暗恋过某个女生,但从未有过任何行动,所以,每每想起,都是遗憾。不知你的初中,是否留下遗憾?
初中的美好很多,最向往的恋情没有品尝,别的事,就不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