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土地---生生不息的依赖与虔诚

人与土地---生生不息的依赖与虔诚

看云南砚山鑫珵公司如何构建与大地的关系


风铃/重庆


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我想按照自己的思维把鑫珵进行简单的解读。

鑫,在《篇海类编》中意为金长。

我的理解为砚山稼依镇从新寨村方向吹来的风、混合了草莓的芳香、石榴毫不掩饰的晶莹,还有稼依湖和村庄彼此映照的情长,就可以挥挥洒洒把稼依的山山水水抹上一层金,这薄如蝉翼的挥毫,似琶音,隐隐约约顺着稼依的音阶滑下去,直接停顿在草木的根茎、村庄的源头、劳动者匍匐的身影里。


我们不谈黄金,不谈山重水复的相遇和叠加,只在乎稼依与新寨的凝眸与相守,只在乎稼依与砚山同根同源的音节。如果要我对“鑫”进行分解,它似蜜一样,把源源不断的琼浆一挥,一步一叩首地抵达红土地的根部;它是每天呼吸的氧气,不多不少,在刚刚好的刻度,和不期而遇的幸福撞一个满怀。



珵:“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珵美之能当?”速战速决是一种审美,用真诚的情感与体温,或是用一生的时光来一场与大地的跋山涉水,这种安全感、信任感与自己内心深处的喜悦感进行光合作用与化学处理,分解出来的物质就是——一辈子,一生情,一件事。


企业与土地彼此依赖,彼此投入,频繁的使用率和情长路长的携手相依,土地获得了安慰,企业亦由内而外散发迷人的光泽。


所谓的理想与情怀,所谓的安静与不离弃,不就是和大地构建生生不息的关系吗?

鑫珵:欣欣向荣的事物遇到一程又一程的高度与海拔,在山之巅,看阳光溪流般透亮,听风与风在彩云之南碰撞叮叮咚咚的声响。



这样的认识与理解,我是从砚山到稼依的路上体察到的。一路上,红土地是一把燃烧的火,轰轰烈烈开在目光所及和目光未及的地方,它不张扬,但很浓烈。它未曾受到世俗的影响,一丝一毫地和这片寂寞的山谷达成某种共识,越是寂寞的事物,越是彼此相爱,哪怕穿越时间的成本与清寒的相持,也会维护向阳的精神价值与灵魂的土壤。去稼依的路上,大片的红土地以蒙太奇手法在我眼前呈现,已把我的目光和思维引到了一个纯洁、安静的地方。

我在新寨村看到公路两旁的土地穿着纯白纯白的衣裳,它们按照自己的方式在稼依的大地上列阵、泼墨——我需要走进它们,需要它们滋润我干涸的灵魂。久居都市,眼睛已被高楼与灯火梳理,很难看到绿油油的植物在红土地上一笔一画写下的长短调,无法闻到瓜果的气息和根茎缠绕的气息,无法触及谦谦君子的兰草让时间参与的清秀之美。我发现,我已经和大自然疏离得太久了。只有在草木、瓜果、溪流和村庄里,我的灵魂才能及时跟进我的脚步。

我和我的弟弟福林、弟妹梦奇、侄儿翔翔、侄女雨涵走进了鑫珵种植的草莓、车厘子、石榴基地。 这是一个具有童话感觉和充满梦境的地方,两个小家伙在果园中奔跑、嬉戏、穿梭,把满满的欢乐洒在了果园。我看到万绿丛中一点红的草莓,像一首诗里的动词,轻轻的,静静的,和2017年的大寒节气正在从容地交流、跟随,而郁郁葱葱的绿叶,就是最美的形容。我看到成片的车厘子,季节盗走了它身上的苍翠,时光把它修饰为天然的素描,在萧瑟的深冬,我看不到它的叹息,只有坐禅般的静穆和落叶归根似的永恒。

天寒,冰已在野草上结了一层霜,但果园里温和,鑫珵对果园的用心与水果的生长静水深流为一种情意。我想,这来源于精心的培植,细致地灌溉,小心翼翼的修枝和适合水果温度的控制吧。

植物在永无止境地吸收养分,我在天然的氧吧里永无止境地索取。

这样的放松,是身心的。这样的吸收,是良性的。我愿在幸福的氧气中,沉醉。

如果没见到谭海江本人,我很难把这10多万平米的果园和85后的小伙儿联系在一起。我狭隘的理解,85后出生的,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了神州大地,富足的家庭底子很容易让85后出生的人滋生懒惰、颓废和迷茫。但是见到谭海江,我自愿把依附在思想上的狭隘和偏执清扫,我要对85后有一个重新的认识与审美。

午后的斜阳挂在谭海江棱角分明的脸上,主泡台上的红茶在水中溶解,公道杯蓄满袅袅升腾的水汽,红茶在一张一弛的打开,就像一个人慢慢把的心摊开。我和谭海江漫谈,我读懂了他和这片果园、这片土地构建的古老关系,并非一朝一夕的养成,而是经历了八年的付出与耕耘,八年的心血与深情。

英气的谭海江从小就有诗人的情愫。当柿子样的太阳从砚山山谷升起,阳光在山谷丛林旅行穿梭,他会久久凝眸,看光影一寸一寸晕染。当二十四节气的脚步在庄稼上停留或舒展,他情感的涟漪荡漾在植物、土地的变化中。当寒冷的配方来到了稼依山脉,植物铺上厚厚的霜花,他会写下“四面八方的棉赶来汇合,在我转身离开之时”的诗句。脚下的土地,是我们的根,是我们乡愁所系的土壤,是我们血脉和情感的发源地。虽然城市化、工业化进程推进了农村人进城的速度,使很多村成为空村,很多老人和小孩守着一间屋、一条狗、一缕炊烟过上了城里人艳羡的“鸡犬相闻”的生活,但是我们故土将芜,记忆中的故土在记忆中远去。

闲暇时分,谭海江喜欢去邻近的几个村庄走走,他看到了村里人的彷徨与忧伤,感知到村庄的落寞与荒凉。他看到孩子们渴盼的眼神,看到村里人叹息般的沉重与压抑,他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念头,利用稼依的地理、土壤、气候等优势,和村里人一起脱贫致富,栽种水果、鲜花、特色蔬菜等作物,这样才能守住村庄、守住养育我们的土地,守住我们的根脉。

思路决定出路。种什么?怎么种?怎么与村民合作?现实的问题摆在了谭海江的面前。任何的经验都是积累起来的,任何的市场都是以优质的产品拼出来的。任何的准则与方向,都是通过摸爬滚打探索来的。

“党支部+公司+基地+农户(建档立卡)+市场”,五位一体的模式就像五根手指头,紧紧相连,并握成了稳稳的拳头。700多家农户就像农作物的种子,生命繁盛,在田野上生生不息地相遇、扎根、蔓延。

“一辈子,我只干一件事。”当海江的目光和手中的茶汤相遇,他深情地提到了他一辈子的事业,以古老、纯粹的方式,当一个大地上的守望者与耕耘者。

这是和大地厮守的约定吗?这是内心祥和与宁静的方式吗?这是一个企业的信仰和追求吗?

谭海江的茶室设置在大棚内,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安排,但我感受到了人在草木间漫游的放松与亲切。茶本属于茶山和大地,把喝茶的地方摆在了瓜果飘香的大棚内,就是和大地相处,和自然相处,和自己相处。

这是个周六的下午,恰逢稼依镇党委书记纳巨臣也在现场考察。冬天是高原种植石榴的季节,农户的石榴种植得好不好,直接关系到来年的挂果率。纳巨臣和谭海江商议,喝完一口茶,就去旧朵甲村实地看看。

他们说干就干。我还来不及喝第二泡茶,纳巨臣和谭海江就快速走出了大棚,他们要利用难得周末休息的时间去走访农户,去投入一次又一次的情感与智慧。

此时,已是零度,芭茅草上的霜花已经爬上双鬓。风从西北呼啸而来,我忍不住搓着双手,并把嘴里的热气呼一口在冰凉的手上。

旧朵甲村,藏在深谷里。“老乡,你种植的时候,要把土壤挖得稀疏一些。”纳书记走到地里,对正在种植的沈姓农户说。说完,纳书记接过锄头,一挥一舞,开始挖地、松土,并把一棵棵石榴树的根紧紧依附在大地的深部,就像溪流依附着河川,蝴蝶明白了花朵的意义。

我在现场看到了这一幕,这并非作秀的生疏,而是对土地与种植技术的娴熟,我理解了稼依镇政府的官员和土地、村民的亲缘关系,也越来越敬畏这真正帮扶老百姓脱贫致富的诚意。

我跟在纳巨臣和谭海江的身后,我看到了两个泥人像追风的少年,他们在村庄疾走,在田野奔跑,伴随他们的是对老百姓情感的拼图和记忆中乡村的镜像——村里人守着故土和老屋,守着自在与宁静,把自己过成了一种生活。

与大地的对话,就是与神灵的对话。稼依的纳巨臣和谭海江,稼依的鑫珵果园,他们情归这片土地。正如爱默生、梭罗、利奥波德、德富芦花等伟大的作家始终与大地保持精神上的默契,与万物荣辱与共的抵达在他们血液的浓度里和高贵的灵魂中,不曾稀释。

正好,一路向西的途中,我随身带着苇岸的书籍,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应景。人类与自然、与大地最传统的关系不需要去人为构建,大地上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生中最美好的素材和人类共同的情感皈依。

离开村庄,我的鞋上,沾满泥。

我满心欢喜,我在稼依找到了自己。我在稼依的村落看到了桃花源记的影像——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作者系重庆市作协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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