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她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回想起来都是早有计划的。
公公说这边没有办婚礼,别人都不知道他儿子结婚的,婚礼需要重新办一下问树根身上有多少钱先借用一下,等婚礼结束收了礼金一并给他。树根想了没想就把钱给了公公,放在古代的话树根绝对是一个大孝子,父亲的话言听计从的。
说是办婚礼也就是烧了三桌子菜请了亲戚朋友过来吃饭,而且吃饭的时候小琴带着孩子不能和树根坐一起,树根坐在里窝她必须坐在外屋。感觉自己就像旧社会的女人低人一等,周围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也没人理她,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尴尬。但是她又在暗暗庆自己不是嫁到这边的,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初如果是嫁出来也肯定不会选择这里的,找上门女婿的也只有这些地方的人才会同意。一边烧着一边吃,从早上9点吃到下午4点,她没见过这样的习俗。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只有退到门口在山间小路上游荡,该有好几个小时了也没人来找一下。她太奇怪了这里的人怎么都这样,他家的人怎么也这样,关键是树根怎么也这样,也不知道关心一下她。
她想了想算了,毕竟也是来玩几天的,忍忍就过去了,只要以后回家了好好过就行了。她抱着孩子手都冻僵了问没有人来帮忙,她好想回家,回家至少妈妈会帮忙。在这里她吃的也不习惯,每天都是腌萝卜酸辣椒。这这里她睡不好一张一米二的小床睡她们三个人,房间还有一张床是大姑姐一家4个人睡着,很不方便房间里面还放个尿桶,晚上散发出阵阵尿骚味。
她一天都待不了,感觉都要崩溃了。她想自己走,可是这个大山里面抱着孩子出来太难了。他不断的求着树根带她回家,树根其实也想走,可是无奈怕他老父亲责骂。他心里父亲是无比神圣无比尊贵的,需要言听计从。一日他父亲说:你们要走可以把孩子留下我们来带,你们安心挣钱,改明后年把这个房子整修一下,这样回家住着也方便。
小琴可是没有这么想过,她只想自己带着孩子,也不想和公公婆婆生活在一起,三观不合生活太累。在自己的坚持下树根总是同意带着孩子一起回杭州,临行前的那天早上婆婆哭的稀里哗啦的,哭声惊醒周围10几乎住户。她们纷纷赶来,公公也假装掉眼泪,邻居说以后多回来看看,也劝慰公公婆婆说他们只是出去打工了不要这样,弄的生离死别一样不吉利啊。
公公终于开口说话了,你们下次回家多买的东西,补品也买点。挣的钱平时都寄回来我给你们存着,到时候用的时候我就给你们。小琴心里不舒服可是又不能说什么只是说下次会回来的,她心里觉得有点搞笑,自己一大家子人都在家里玩不去挣钱却指望着她和树根的钱,问题是她自己都没钱用哪有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