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更文了,我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因为感冒了。可我转眼又亲自抹掉了这个理由:“得了吧,脑袋还在转。”我不想这个周六除了昏昏沉沉什么都没有留下。所以,得写点什么。
懒真是一个人所经历的巨大的坑。我本有时间拿出来每天去操场跑一跑的,可懒怠往往会打败那一点微渺的可怜的激情。仔细一想,已经有两三周没去操场痛痛快快地跑步酣畅淋漓地流汗了啊,现在,我居然开始怀念高中时期那叫人深恶痛绝的强制性的上操制度了,每天的跑步,至少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地被感冒打败。
长沙近日升温,室友喊着要减衣穿裙子的时候,我披着棉被捂了一天,浑身颤抖,头脑晕眩,在嘈杂的嬉闹声中从一个梦里走到另一个梦里。很久不曾生病了,我真不喜欢自己这样软绵绵病兮兮的感觉,尤其是头脑很不清明,甚至搞不清白天和黑夜。要是在家,爸妈该张罗着让我吃药开着电热毯好好睡一觉了。今日重阳,独在异乡的孤独会在生病时更加赤裸裸地展现。好在我认为自己足够坚强和独立来调停这种短暂的不快。无论如何我都会先吃饭,不会让自己完全垮掉。
从下午直睡到晚上夜来,刚刚醒。我好像断断续续做了一个梦。我的梦总是很多,而且从小到大的梦很多都很类似,比如刚刚我梦里的黄色的狗。现实里的我从不碰猫猫狗狗,甚至很怕它们,可这只黄色的狗,它曾在我梦里反复出现,并且情节都是相同的:黄色的狗,清澈的眼睛,我不知道我们怎么成为的彼此的伙伴,我们一起默契地游戏,开心地奔跑,甚至勇敢地抓捕坏蛋,但结局总是一次次地分开,每次我都看见它在我身后耷拉着舌头不舍地狂追,可我无能为力,只是流泪。梦里的痛楚也是实实在在的,而且会被带到现实里来,每次梦醒后留下的都是湿了一片的枕头和久久无法释怀的怅然的心。
这是个很普通的周六,没有新闻,没有惊喜,可能窗外有过一点阳光但依旧普通的周六,普通得甚至不足以被记住。可我把它写了下来,似乎又有了那么一点不普通。现在,我该下去好好洗个澡整理一下自己了,好让自己今晚睡得好一点,明天过得好一点。
文/胡小北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