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过去了,我们还在,还能够听懂彼此的话,相信白发三千丈时,我们依然能够懂得彼此。你们会依然欣赏我随心所欲的课堂,因为课堂里将依然会有我犀利的深度解读。
但是,人不只是一个衣服包裹下的个体,人是他的责任、网络、因缘世界。
当年,新教育研究中心是一个不考虑知名度、经济收益的研究机构,创新是它核心甚至唯一的天命。
现在,南明教育是一个有了累累硕果但几乎无人知晓的“新机构”,而且这一次,如果它不被更多的人知道,就将渐渐枯萎死亡:如果它招聘不到更优秀的年轻人、有志者,如果家长们从来没听说过它,而且网络上也搜索不到关于它的各种咨询——我们不会作虚假广告,但,如果我们自己不发声,朋友们不帮我们发声,我们依然假设自己是高傲的隐士和闭门造车的研究者……甚至,是蔑视其它教育探索的狭隘者。
我在学着聆听一切,理解这个世界,理解让团队成功的其它模式,然后,找到我们自己的道路:不失初心,不改初衷,绝不变色,但,必须能生存得越来越有尊严的道路。
我在利用过去的“声望”认识今天的豪杰,从他们的身上汲取灵感——不是课堂或文章的灵感,是理解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的灵感。
血刀门下永远封刀了。
与人为善将是我未来第一个姿态。
然后,如你们所叮嘱的那样,我们将认真整理我们已经创造和正在创造的这一切。
相信它们不会“迟了”,因为不能穿越岁月留下的,也就不值得把它们制作出来。
那些回不去的岁月多么美好啊!
驰马挥刀的时光也偶尔值得我自己怀念,但我接受了保持微笑、绝不抨击、偶尔犀利的“晚年时光”,是的,我早已经“知天命”并且“耳顺”,愿意坚守自己的同时,理解所有不同于我们的教育和观点。
谢谢你们一路同行,你们是我还叫干干、南明团队还叫新教育研究中心时候最美好的一部分记忆。
而且,我们还将远远地彼此欣赏下去。
会的。
(从杭州千课万人会场,返回晨山学校三棵树下书房途中,车过婺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