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
主角:司若南裴奕辰
小说简介:“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
两日后 ,宫中家宴。
禹王看着若南自房中走出,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不由嘴角上扬。
若南看到禹王,也是一愣…
他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衣,衣摆处用金丝线绣着精美的图案。腰部系着一条宽阔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各种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禹王的长相随高贵妃,耀眼夺目,平日穿着白衣,多了一份温和。今日一袭紫衣,却更显的他容貌昳丽。
“王爷…不就是一个寻常家宴…您这是把王府库房都…”若南憋着笑。
“咳,禹王府家大业大,这点东西算什么…”禹王看着同样一袭紫衣的若南,嘴角上扬。
若南轻笑,难怪他前日给自己送来了新制的紫色宫装,嘱咐她一定要穿…
想来他自己也定制了一套…
禹王为若南披上厚厚的毛绒披风,扶着她上了马车。
许梓柔从柱子后面走出来,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为了与禹王相配,她常年学他身穿白衣,可今日禹王竟为了司若南,换上了紫衣…
昭华宫
“儿臣携王妃给母妃请安。”禹王带着若南给高贵妃行礼。
“免…免礼。”高贵妃看着儿子有些发愣。
“二哥,二嫂”
“见过二哥,二嫂。”若南还是第一回见端王妃。
上次进宫,糯儿生病,端王妃在府照顾。
端王妃,年二十,三年前嫁给端王,生有一女,萧玉茹,小名糯儿。
“五弟,你今日…有些…不同…”端王笑道。
前几个月还为了林氏拒婚的厉害,今个却…
端王看着司若南那倾城绝色的脸,仿佛明白了…
禹王转了一圈,笑着问道:“如何?母妃,二哥,这件衣裳是王妃给我挑的,好看吧?”
若南瞥了禹王一眼,有些无语。
高贵妃看着儿子像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围着王妃转…一时没眼看。
端王妃安舒瑶看着若南,不难理解为何短短数月,禹王就移情别恋…这般模样,她一个女人都动心。
“五哥!你…”三公主裴景夕跑进来。
她看着五哥对着司若南大献殷勤,再想到前几日见到梓柔姐姐时,她容颜憔悴…心中气愤。
“五哥,梓柔姐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保护她,不要被某人给欺负了!”裴景夕瞪了若南一眼。
“裴景夕,懂不懂规矩,不许对你五嫂无礼!道歉!”禹王脸色一黑。
“我不~”
“夕儿,不得对你五嫂不敬。”高贵妃喝道。
眼见疼爱自己的母妃和哥哥都站在那女人身边,裴景夕只得气恼的说句对不起…
若南轻笑一声,并不在意。
高贵妃带着众人来到朝阳殿,参加家宴。
若南坐在座位上,一时心绪不宁。忽然禹王握住了若南左手,轻捏了一下。
若南一僵,回过神来,欲挣脱开,可是禹王忽的扣紧了大掌,紧紧包裹着若南的小手。
禹王心跳加速,耳尖通红,方才他见若南出神,故轻握了一下,只是她的手好软好小,竟让他舍不得松开…
“王爷…”若南小声提醒。
“皇上驾到,太后,皇后到,太子殿下到…”
若南抬头看向门口,皇上和皇后扶着太后,太子裴奕辰坐在轮椅,被宫人推着。
若南心中最后一丝幻想被打破,谢渊真的就是裴奕辰…
禹王见若南愣住,赶紧拉着她的手,齐齐跪下行礼。
若南低着头,心中怅然…
裴奕辰刚进门时,仿佛有感,目光看向此处,只看见五弟禹王和他的王妃,不过王妃低着头看不清脸庞。
“免礼,平身。今个是家宴,庆贺太子从行宫归来,都随意点。”皇上笑道。
禹王拉着若南起身回到座位,看着她低头不语,轻声问道:“南儿,怎么了?”
若南方才回过神,巧劲挣脱开了禹王的大掌。
禹王摩挲着掌心的余温,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手太凉了,我…给你捂捂…”
若南抬头看了禹王一眼,却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正在此时,太子看向此处,二人一时四目相对…
裴奕辰此刻只觉身在梦中,浑身僵硬,头脑空白,周遭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他日思夜想的人儿竟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虽然小姑娘较之三年前,长大了,少了一份骄纵明媚,多了一份清冷华贵,容颜更加娇美…
可是他确定,这就是他的锦儿…他想了三年的,在他心底生根发芽的锦儿…
若南知道他认出了自己,只是勾起唇角,苦涩一笑,而后低下头。
裴奕辰怔愣的看着他的小姑娘,她穿着华丽的宫装,坐在他五弟的身边,那是属于禹王妃的地方…
而禹王,他的五弟,正低头温柔的和她说着话,满眼宠溺…
此刻,他只愿这是一场梦…
“太子殿下,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熹妃和皇上说道。
“辰儿~”皇后拉了一下太子。
裴奕辰此时才回过神,看向皇上,平静的说:“没什么,只是两年未见五弟,觉得五弟变化甚大…一时惊奇。”
没人知道太子殿下的双手紧握扶手,指尖泛白,才能止住这浑身的颤抖。
“哈哈,别说是你了,朕方才见到老五,都一愣,差点闪了眼…”皇帝打趣道。
“哀家看,禹王这一身衣裳不错,更显俊朗,与禹王妃甚是般配!”太后高兴的说。
禹王乐呵呵的点头,说道:“还是皇祖母慧眼…这衣裳是南儿选的,自然相配!孙儿只加了个宝石的腰带。”
“哎哟,叫的多亲热啊…看到你们夫妻恩爱,哀家就放心了。以后可得好好待禹王妃,不然皇祖母可得罚你…”
“孙儿知道,请皇祖母放心。”禹王看着若南。
若南只觉造化弄人,与谢渊竟是在此时相见。
“早前听闻五弟新婚,还未贺五弟大喜…”太子咽下口中腥甜,哑声说道。
“太子皇兄客气了!”
禹王拉着若南起身,递给她一杯酒,端起酒杯,敬向太子。
“臣弟携王妃恭贺太子皇兄回宫,愿皇兄身体康健。”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若南看着太子殿下,亦开口言道:“愿太子殿下身体康健,平安喜乐。”而后仰头饮下杯中酒。
今日的酒怎么如此苦涩…
禹王扶着若南坐下,小声说:“你身体不好,还敢这么喝酒,我都替你喝了…”
裴奕辰颤抖着拿起酒杯,对着若南,一饮而尽。
“孤多谢五弟…”
“咳…咳…咳”裴奕辰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悲痛,吐出一口血。
“辰儿~”皇后大惊。
“快传太医。”皇上大声喝道。
太子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止,身体如冰块一样寒凉。
林舟上前跪地欲掏出袖中的药瓶,却被太子殿下抓紧手臂。
林舟看了一眼禹王妃,瞬间明白…
太医院周太医匆匆到来,为太子把脉。
“太子脉相紊乱,体温急降,想必是毒发…皇上恕罪!”周太医脸上苍白,冷汗直冒。
“陆深呢,快传陆深!”
“母后,陆深去城外采药,明日方归!”德安公主急道。
若南看着裴奕辰的样子,再也按耐不住,上前说道:“父皇,母后,臣女幼年曾得薛谷子前辈指点,习得几年医术,可否让臣女看看…”
“医圣薛谷子?”皇上诧异。
“正是!”
“禹王妃,你那点医术怎可在皇上面前搬弄?”高贵妃斥责道。
“不可,若是太子皇兄出了事…”禹王拉着若南,轻摇了摇头。
“父皇,母后,儿臣…相信医圣的本事,愿意…一试…”太子颤抖的说着,而后又吐出一口血。
“辰儿,不要吓母后…”
“哀家信禹王妃,皇上…”太后看着皇上。
“禹王妃,你来试试…”皇上犹豫一下,立马说道。
“皇上…”高贵妃看着皇上变了脸色,不敢再言。
若南上前,跪在太子面前,伸手搭上脉搏。
裴奕辰只觉手腕发烫,想要握住她,再也不放开…低头看见若南跪在自己身前,欲伸手拉她起来…
林舟立刻上前,扶住太子,低声说道:“殿下,属下将您移至内殿榻上躺着,方便禹王妃看诊…”
裴奕辰收回手,点头示意。
林舟看向皇上皇后,然后推着太子向内殿走去。
禹王扶起若南,小声说道:“你有把握吗?”
“我尽量…”
皇上命众人在外等候,除了禹王妃,只有皇上皇后太后和德安公主进入内殿。
林舟将太子放在床榻上,搬了把椅子放于床边。
若南上前,坐下为太子把脉。
裴奕辰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纤纤玉指,心中发疼发胀…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身受火寒蛊之毒,遭受冰火两重天的身体折磨,远不如今日自己内心所受的痛楚…
片刻后,若南起身,回禀道:“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臣女需给太子殿下施针…得解开太子衣袍…不知?”
“医者仁心,不分男女,何况朕与太后皇后都在这,无人敢说什么!”
“请皇上皇后太后移步,稍等片刻。”
皇上扶着太后,德安公主扶着皇后坐于一旁的暖榻上。
林舟上前为太子解开上身衣袍,露出胸前肌肤。若南拿出金针,走上前,低头专心为太子施针。
她的手法轻盈而娴熟,金针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随着她的手指舞动,精准地刺激着穴位。
不一会儿,太子的胸前就被扎满了金针。而太子惨白的脸色也慢慢恢复,身体停止颤抖,体温渐渐回暖。
皇上与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片刻后,若南拔出最后一根金针。
林舟上前给太子整理衣袍。
若南平复着心情,上前说道:“皇上,太子殿下的情况已稳定,暂时没有大碍。”
“好,好,好,禹王妃有功了!”皇上大喜。
“辰儿,你觉得怎么样了?”皇后上前问道。
“辰…禹王妃…医术精湛,儿臣感觉通体舒服多了…”裴奕辰看着若南,哑声说道。
“今日真是多谢禹王妃了,本宫都不知道该如何谢你…”
“皇后娘娘言重了,臣女愧不敢当…”
“禹王妃有功,该赏!”皇上心情大好。
“父皇…母后…儿臣有一事相求…”太子忽然说道。
“辰儿,有何事,直说!”皇上心疼的看着自己的长子。
裴奕辰抬头看向若南,颤着声音说道:“禹王妃医术不凡,儿臣想请她为儿臣医治身体……”
若南抬头看向裴奕辰,发现他的目光亦在她身上…她只得匆忙转移视线。
“这…辰儿…禹王妃毕竟是亲王妃,而且男女有别,禹王估计也不会愿意…”皇后皱眉说道。
虽然禹王妃这次救了太子,但她毕竟是高贵妃的儿媳,皇后总是提防着她。
“父皇,母后,儿臣这三年饱受这蛊毒折磨,生不如死……
陆深虽寻遍古籍医书,也只能为儿臣暂时压制毒性…儿臣只能沦为一个无用的废人。所以请父皇应允…”太子眼眶通红的说道。
皇上看着自己的嫡长子…他占长占嫡占贤,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母族镇国公府,世代尊荣,更是当年在他登基时立下从龙之功。
纵使这三年太子中毒,双腿不良于行,甚至垂危…他都没有想过废黜。
太子性子清冷,早熟稳重,与他不像父子,更似君臣。甚少在他和皇后面前露出如此虚弱的一面,皇帝一时心痛不已。
“好,父皇答应……”皇上拍了拍太子的肩膀。
“禹王妃,你可愿帮着陆深一起医治太子?禹王那,由朕做主!”
“臣女愿意一试……”
若南看了一眼裴奕辰,陪太后回寿安宫。
随着太子的毒发,家宴草草结束。
禹王一直在外等着若南。
方才赵公公已出来禀报,太子无恙,让众人先回宫。
看见若南扶着太后出来,立马上前欲搀扶她。
“老五,让禹王妃陪太后回寿安宫,朕有话与你说。”皇上叫住禹王。
禹王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皇上去往勤政殿。
东宫
“辰儿,虽说禹王妃救了你,但是她毕竟是禹王的发妻,高贵妃的儿媳,母后有些担心…”皇后皱眉说道。
裴奕辰低着头,轻声说:“她不会害儿臣的……”
“母后,女儿也信!禹王妃出身定北侯府,坦荡光明,不会做那些阴私之事。”德安公主说道。
“不过,奕辰,陆深不是已找到解蛊毒的方法?为何还要让禹王妃来?”德安公主有些不懂。
“她这一手金针乃是医圣薛谷子的嫡传素衣十三针,陆深年少时曾有幸见过,现一直在钻研此针法…
虽有火灵芝和冰雪莲,若无精湛的金针渡穴,也无法彻解此毒…”
“竟是这样…”德安公主明了。
太子摩挲着手中泛旧的香囊,闭上双眼…她还是心疼他的…
白锦…锦儿…司若南…
真是造化弄人!
若是当初自己早早袒露身份,亦问清楚她的来历…
她会是他的太子妃,他的妻……
可是如今,该当如何,他要怎么办……
禹王府 栖梧院
禹王自勤政殿出来后,又被高贵妃叫到昭华宫一趟。
出宫后,他自上了马车,就沉默不语,未与若南说一句话,直到二人回到栖梧院,他也一直坐在桌边,一声不吭的喝着茶。
锦华帮着若南卸下繁重的宮装,伺候她沐浴更衣。
“小姐,王爷怎么了?”锦华小声的问。
近日锦华感染风寒,若南让她在家休息,因此她还不知宫内发生的事。
“不知道…或许是公事吧…我自己来就行,你去休息吧…”
若南穿着白色寝衣,外披一袭月白色长袍,擦着头发走出来。
禹王方才还坐在外殿,不知何时来到了若南的内殿寝房。
若南见状系好外袍,坐于铜镜前,边梳理头发,边问道:“王爷有何事?”
禹王脱下靴子,整个人往旁边暖榻上一躺,满脸写着我不开心。
“王爷…您的寝殿在隔壁…”
禹王噌的一下坐起身,仰着头大声吼道:“怎么!本王连自己王妃寝殿的榻上都不能躺!本王又没睡你床上!”
“……可以…您请便…”若南无奈说着,毕竟禹王府都是人家的。
“你…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禹王问。
若南看着禹王,说:“你想知道什么?你说,我自然可以告诉你…”
“我…我都不知道你会医术…还是和薛谷子前辈学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禹王着实郁闷。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问过我…”
“……”
好像是的…
“那我现在问你, 你会说吗?”禹王只想多了解她一点。
“我自幼身体不好,被送到安城休养。薛老前辈那时正隐居在那,外祖父和他是故交。
因此我就跟着前辈,一边调养身体,一边学习医术。
那时也只是因为山中无聊,打发时间罢了。后来前辈见我有此天赋,就多教了我一点。”若南平静的说着。
禹王有些不自然,嘟囔着:“哦…那你自己会医术…又有医圣在,为何身体还未好?上次许太医说,你是胎里带的弱症?难以受孕…”
若南自然不好说她是假装的…
“本来是好了的…后来父亲逝世,大悲大痛…又受了寒,才会旧疾复发…所谓医者不自医…”若南含糊的说。
“那医圣呢?前些年隐退后,再无人见过他?能否请他为你医治?”禹王追问。
“薛爷爷五年前已经仙逝…”
“啊?…那…”禹王一愣。
“你放心,我的身体无事,天气一暖就好了。你应该还有其他事要说吧…”若南走到暖榻边坐在禹王对面。
禹王看着若南,想起父皇的话还有母后的叮嘱……
“父皇让你给太子治病…”太子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是,皇上的旨意…”
“可你是我的王妃…又不是太医…男女有别,更何况太子长的那么好看…”禹王睨了若南一眼。
“你在皇上面前,应该已经答应了吧?”
“…父皇都下旨了…但是我说了,我要与你一起去!你给太子看诊的时候,我一定要在身边!”禹王大声说道。
“…裴禹城,你不愿我为太子治疗,不仅是因为男女有别的事,更因为高贵妃和端王吧…”若南忽然说。
禹王一时语塞。
母妃把他叫到昭华宫,确实对若南方才的行为大为生气…更是让他转告若南,医术不行不需勉强…
“我能理解…太子病重,其他皇子才有机会…若是太子痊愈,他占嫡占长又贤能,外家地位显赫,太子之位将稳如泰山。
不仅是高贵妃,恐怕宫中有的是人不想我治好太子…”若南对禹王说着甚是大逆不道的话。
“你说的对,若非三年前太子中毒残废,母妃也不会有此心思。
太子自父皇登基就入主东宫,这些年贤名在外,颇得人心。
人人都说父皇宠爱母妃,疼爱我和二哥,但是在父皇心中,太子才是他最骄傲的儿子…”禹王也是第一次对若南说这些话。
“我不想你为太子医治,男女有别自然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不想把你卷进这争储漩涡中来…”禹王收起懒散,认真说道。
“可是…从嫁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和定北侯府不是已经卷进来了吗?”
禹王张口欲言又止…是啊,定北侯府早就被他们扯进来了…
“裴禹城,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所以从未想过与你为敌。我只是想保定北侯府平安,所以有些事,我必须做…”若南也是第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当初接到赐婚圣旨时,她就宫中形势分析过,有了打算。
皇上将她赐婚给禹王,应该有两个打算。
一是若太子再难恢复,甚至薨,那定北侯府可以成为高贵妃母子夺嫡的强力支撑。
二若是太子痊愈,东宫之位再难动摇。他日太子登基,高贵妃在宫中树敌颇多,与皇后不睦,处境堪忧。但是有定北侯府和西北三十万大军在,新帝和太后不会对高贵妃母子三人赶尽杀绝。
其实皇上是真心宠高贵妃和端王禹王的,为他们前路和退路都安排好了。
但是定北侯府却成为了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一枚架在火上烤的棋子。
若端王登基,端王为人稳重有些才能,但过于听从母话。高贵妃又一心想振兴安国公府,近年一直想让府中兄长掌军权。届时大哥和定北侯府,恐会被过河拆桥…
若太子登基,和高贵妃母子有姻亲的定北侯府,则会成为新帝肉中刺,去之而后快。
更别说川王和景王,他们二人的母族和岳家皆手握兵权,到时定北侯府恐会被分食干净。
这本是一局死棋,若南本想在禹王府待个一两年,而后死盾脱身,彻底斩断定北侯府与高贵妃母子的关系。
而如今太子竟然是谢渊, 且不论曾经的交情,他的为人,若南信得过。来日他登基,定北侯府应会免于一难。
禹王看着若南,久久未有言语。她想的很多很远…
“你放心,不管以后,那个位置谁坐上去,我一定会保护你和定北侯府的…”禹王郑重说道。
若南轻轻一笑,未再说什么。世事难料,若有一天,她站在了他母妃和兄长的对面,他不知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