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将他从那个南风馆中赎了出来。
“主子,在往前前行的话就没有客栈了,而现在天色渐黑”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对着一个驾马的男子说道。
“进城,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启程”被称为主子的那名男子思索了一阵,考虑到后面马车上那人身体不好,决定休息一晚明日再继续赶行程,“是,那属下现在就去安排”侍卫模样的人暗暗的将心中的诧异压下。
“晰,要不要下来溜达溜达?”男子仿佛从来都没有这样认真的照顾过一个人,别别扭扭的面瘫脸上有点可疑地红,“回主子,奴才没事”马车上的人却偏偏好像要气他一般的刻意划清二人界限中。
“晰,我说过了叫我'廑'”男子脸上有着不可忽视的愠怒,“回主子,奴才是您在南风馆里赎下来的,礼不可废”名叫晰的男子依旧固执的叫道“主子”二字,无奈,廑只好放弃逼他改口的事情,没关系时间还长,可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