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单位副校长邀请去他家吃饭,同事聚会
我开始紧张焦虑。
我知道肯定也叫了搭班的同事。
他说他会安排人来接我。我担心他叫那个搭班的同事。
昨天他告诉我叫另一个同事来接,我放松了。
今天另一个同事告诉我,他的车坏了。有别的同事叫我坐搭班同事的车。我没搭理她。
我下午在离他家近的地方玩,他说玩好了跟他说一声。他会来接。
下午两点,我和两个朋友去江边玩,我发现我莫名的嘴唇很干,翘皮严重。
为啥?除非我严重焦虑,才会这样。
我看看,唯有与那个搭班同事见面,勾起我对他的愤怒,同时又不能释放。压抑,我深呼吸,看那个焦虑,允许焦虑呈现,脑子里演绎的愤怒到了极致。完全没法子与他和平见面。
原来我焦虑的是自己这份自动化的反应。在这个反应节奏里,我不是我自己,我不认识这个部分。
今早女儿起床时间的事儿,我也处于自动化焦虑的状态。
生命里有多少这样自动化的焦虑?
我不知道。此刻我觉察自己。我一边与朋友漫步,一边深呼吸,看自己的愤怒焦虑。当副校长到约定地方来接我的时候,我看见前面有车开双跳灯。小桥电话我,说在等我,叫我上车。于是我上车了。见到车上搭班的同事,我竟然丝毫都没有表现出愤怒。对方也显得很随意,没有尴尬。没有啥情绪。到睡前,我差不多能平静的面对这个事儿了。嘴唇的干裂翘皮也停止了。
前天我在读《当生命陷落时》,在问我是被刀剑刺穿了,还是把它们变成了花朵?这个答案正在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