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祸以烬

    艺术需要一定的...残忍。

哈达·烬这个名字在艾欧尼亚大陆上并不怎么出名——不过是个话剧团的小演员。不过他另一个名字倒是很多人知道——金色恶魔。令人恐惧的阴影笼罩在知晓他存在的人们的心头。这个恶魔几乎肢解了所有受害者,杀人方式极其残忍,但却似乎不是为杀而杀,像是在追寻什么。不过只有他自己才懂,追寻的不过是完美的艺术与快感。

所以他还在逍遥法外吗?是的没错,虽然他被送进过监狱一次——被均衡教派的领袖苦说大师。不过诺克萨斯帝国的入侵和均衡教派一度陷入混乱使艾欧尼亚自乱了阵脚,有些心怀不轨的阴谋家试图控制这个残忍又变态的恶魔。

所以艾欧尼亚的执政委员会密谋释放了被关在监狱里的烬。

他现在要去准备从监狱出来的第一笔活了。

对烬来说,简单的杀戮还称不上为艺术,那是一场大戏,对每一个人。

然后他遇见了婕拉。在他把枪从那个兵工厂取回郊区的路上,他遇见了正在和魔法师缠斗的婕拉。

事后听她说她一直在用人去练习魔法,去适应那个得来不久的身体。而她戏耍一般的行为也激怒了某些魔法师的联盟,一些人自发组织要除掉这个怪异的魔法师。

    其实烬并不是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但他确实帮了。或许是因为她的能力另他刮目相看,或许是他只想试试那个复杂的新枪,又或许是他也想杀掉那些碍眼的法师。

那也是他们的第一次合作:婕拉长长的藤蔓缠绕住所有来袭的敌人,猩红色的种子破土而出,烬的低语发出铮铮的低鸣,一朵朵莲花在大地上绽放出美丽的血色。如此的轻松,简单,经过短短的接触,他们决定合作。

他们一路从艾欧尼亚辗转到诺克萨斯——那些上位者要烬刺杀掉一些官员。

诺克萨斯的大地上充满着蛮荒、血腥的味道。这也意味着,在这个领土上,有许多势力在野蛮生长。所以从他们踏入诺克萨斯的领土起,想要除掉他们的人变得愈来愈多。

当然,他们的完美组合破解了几乎所有的危机。不管是他们两个做出的小陷阱还是实战中的反击都另那些势力头疼不已。

“我们不会失败,对吧。”烬把那颗注满黑魔法的子弹打进最后一个刺客的身体,伴随着血花。

“失败?”眼神从手中染血的藤蔓移开,婕拉抬头微笑着看向烬。她叹了口气,“有我在。”

烬走向婕拉,用奇怪的步态——应该是一瘸一拐?俯身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婕拉:“我们走吧,天要亮了。”

“他们还会追来的,我是说,均衡教派和影子忍者们。”婕拉看着面无表情的烬,或者说,看着面无表情的面具。

“追来?戏剧的最终章就要开幕了,我们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对吧。”烬发出几声低笑,轻轻擦拭着他的那把魔法枪,第四次了——已经很干净了。

如同婕拉所预料的一般,劫和慎在一天的凌晨出现在了烬的面前,所有放置的陷阱似乎都失了效。那臭名昭著的杀人恶魔——金魔的杀戮生涯好像终于要走到了尽头。可面对这两个一直对他紧咬不放的忍者,烬似乎并不怕,也一言不发,只是身体一直在轻微的颤抖。护肩已经穿在身上了,只不过那把魔法枪不见踪迹。

“有个女人一直跟着他吧,我见过的,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劫坐在烬的旁边,打量着这个朴素的小房子,甚至配不上烬那艺术家的名头,劫瞥了一眼站在门跟前的慎:“可以杀了她吗?”

“你是为了复仇才来抓他的吧,按计划,把烬一个再关进吐冷也就够了。”慎轻轻倚着门,架着胳膊,但是从他微掂的脚可以看出,他时刻都准备出击。

“你怎么还是和苦说一样蠢!他被释放了一次难道不会有第二次吗?他早就该死了,他这种人难道符合你们均衡的教义?”虽然说辞听起来有些重,但是从劫的语气中一点也听不出生气来,表情也并没有任何变化。

“你不用逼我走,我是不会意气用事的,你是知道我的,劫。另外,要是没有你徒弟们来碍事,我们或许早就能捉住他。”慎的手指不停的、轻轻在胳膊上点,他似乎有些焦虑。

劫手里把玩着一朵小小的莲花一般的精巧机关——那是烬的陷阱。“你要是敢耍花样,我保证你不会活着回吐冷监狱。”劫附到烬耳边轻轻说道。

“外面有些不对劲,你先带他走。”慎皱着眉屏息听着外面发出的所有声响。话音刚落,整个房子的地方铺满了狰狞的藤蔓,立马粉碎了劫和烬坐的桌椅。一株株带刺的粗壮的荆棘捆住房间里的忍者。是婕拉到了。

“拿稳了。”婕拉从远处扔给烬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包裹,随后向窗户跑去。他接住之后立马抖开外面的黑色皮革,一把把枪按到肩座上。

“先出去再打。”婕拉先从窗户跳了出去,烬快步退到窗户旁边,顿了顿,看着里面的两个人,掏出两个花苞状的东西扔到他们身边,“应该足够撤到安全的距离了。”面具下的他不知道是什么表情,说完也翻了身离开了这座正要倒塌的房子。

“他们怎么没有追来?”烬似乎有些失望,眼神一直注视着远处已经倒塌的房子,还在翻着尘土的碎木片中并出现没有人影。他左手轻轻抚摸着低语:“那我们就先去下一个地方吧。”

图片发自简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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