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独不想去那远方,前些日子里我又突发奇想,将远方之地一度视之为天上屋堂,喜欢得不得了。
传言有人飞上天了,那可不得了,咋不得一个个去排队舔人家的脚趾头、屁眼子,可是没飞成,反被嘲笑了一通——那苦瓜模样的妖怪来得也不巧了,只是一味的望着天,以为飞上天了的就高高翘起尾巴,高过了天;高过了宇宙,如此往复了数天自然而然的也就泄了气,这也怨不得谁,但若怨了自己又显得委屈,这又该怎么办呢?
“好办,好办”,我这身边的狗说到,
“哦?,那你得说来听听了”
“我们这样然后那样”
狗嘛,没事出点馊主意,干点坏事,还是可行的,只是不要忘了,自己是人还是狗,但一细想,这也无所谓,毕竟一条狗也没有人会在意,无非是召之即来,驱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