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油画,我是很喜欢的,也经常去欣赏油画,今天(11月3号)是我第一次动手去画,零基础开始。而对于那些颜色之间的碰撞还是很有意思的。
今夜无眠,便将前两天的文章补齐,今夜,莫名的牙疼,这疼,像是抽动着神经似的,长这么大从没有过牙疼,看来自己的确是在逐渐变老吧,身上的零件都不好用了。我也没有很贪,只愿在这有生之年,将在这人间借来的肉身发挥到极致,包括她的每一组零件。没错,我是将身体看似零件的组合体。你看现在的医学发达了,人体的各个器官都可以更换,这不是零件的组合体又是什么呢?我想不到更好的解释了,又或者我太过孤陋寡闻了。
说到孤陋寡闻,想起昨天去参加读书会,这是我第二次参加读书会,这两天总是不在状态,神情恍惚。到我读的那小段时总是读结结巴巴,还时不时的从口中蹦出来一个个错别字,整个就一白字先生。想起了最近读雪师的《一个人的西部》里写雪师喜欢校正老师的错别字,一想到这儿我的脸是真的烧到了后耳根,浑身也跟着发烫,没这么丢人过。说话就更加词不达意了,那便不再发言了,认真听就好了。
的确,读书会上的知识量很大。所有人都是前辈,是要好好听的。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却认为这个世上所有的人都是我的老师,学习他们身上值得学习的点,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牙疼依旧,这疼牵动着我脑神经也一起跟着疼,今天下午右脑不小心撞到冰箱上了,疼了一个下午,我是把脑袋揉好了,这疼却转移到了牙齿上。真是件神奇的事情。疼吧,这疼也让我清醒了几分,我这个冒牌的江湖郎中终究还是浪得虚名。这虚名,便是我爷爷给我取的,想来也很是有趣呢。这疼也让我想起了儿时奶奶的牙疼、大伯的牙疼、妈妈的牙疼、记忆最深的便是弟弟的牙疼了。弟弟那疼纯属糖吃多了,嗓牙多半被蚜虫吃空了,就会很疼,弟弟的牙疼是真的很要命,他自己不好受搞得整个家族都要跟着难受,这难受自然是从他的哭声开始,我是最怕弟弟哭了,小时候只要弟弟一哭,我也跟着哭起来,因为我哄不好他,就和他一起哭,至今也不明白儿时的思维。后来长大了我还特意去为弟弟找偏方,抓药,后来就没有再听弟弟说牙疼了。也可能是我离家太远了吧。
记忆中,奶奶的牙疼是需要扎干针的,我很怕这个,看到奶奶那肿了半边的脸上全是一个个银针,我就不敢靠近,如果没有这茬事儿,或许后来我便从了爸爸让我学医的心愿罢。这兜兜转转几十年,我是没有学医,倒是学会了艾灸,虽没有很厉害,到也可以自足了,还能处理一些小症状,便成了后来爷爷口中的李医生了,是真的受之有愧啊!以前,回家一进门大家都齐刷刷的喊:“呀!李会计回来了,”现在却变成李医生回来了。我不太喜欢别人给我贴的这一个个标签,如果有一天我没有再做某件事情了他们似乎都很意外,也会不高兴,严重者会站出来指责我为什么没有走回属于我的人生轨道,我认为这个很不合理。工作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但并不是我的梦想。我也只是在一路寻找,不断的完善自己而已。在别人看来就是脱轨演出。就像《五月天》歌里唱的那样,“人生难得糊涂,偶尔脱轨演出。”也是很必要的嘛。
牙依旧疼。眼睛也跟着打架,或许是该休息了。这词不达意的随笔,那便这样吧!晚安(`˘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