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 即便世人面前 我不动声色
一定会在某个不透光的地方 独自想念你
被爱情杀掉的我们
镜子里很多画面都是假的
你只要 再认真一点
看清真相
其实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模样
爱 或者 不爱
在那些概念的时空论里 没有想象那么重要
我可以在这个时空 吻过你
就能在另一个时空 杀了你
我爱 我认真去对待 每一个出现在 我世界里的用心过客 的样子
你陪我热忱狂欢 我还你真挚回音
纵然寒冬难捱 你即将长眠 我也不会因为你走得过分仓促
就奋不顾身要和你没带走的温度 一起葬身埋骨
于是时光闲适 需要凭吊的理由
也不过多 去追逐你的影子
后来偶然路过我的梦里
也请你
摆的姿态 好与坏 都再不会伤我分毫
可我 仍旧不怪遇见你
陪我度过难过的那段日子
感谢你多次用心愈合我的伤口
即便它还没好 你要先走
收拾好 杂乱无章的记忆后
给指尖 重新上色
焕然一新 就像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打扰过一样
轻描淡写的准备 把狗送走
忘掉盆栽 烧掉照片
可以误以为
那些过去说过的 貌似约定的句子
应当随着这些感性宣誓一起掉色
剩下的时间不多
就到这里
把心还给我 或者扔掉
我也会安分的把自己杀掉
在万象丛林的鳞次栉比和雕梁画栋里
在重塑的 新浮士德身体里
想一个全新的身份
你觉得 这种夸大其词的告别声张仪式 特别做作
可毕竟是 曾经 你爱过的样子
如果场面不够隆重
委屈当事人承认结局 应当
忘掉拥抱的味道 忘掉手表的触觉
忘掉街道的方向 忘掉镜子的我们
感叹明知时光短途 却一味贪恋永恒
所以 早就洒脱得连承诺都不要
只盼永生的爱意和不减的热情
忘我且忘他 油然而生就易染色的期许和疑虑
贪婪要不计后果 不求名分
跑调错愕的感动和默契 相视而笑的背离和矛盾
久而久之
缱绻变得纠缠 难舍难分变得话不投机
放不过自己 只好放过你
你也不必陪我一起跳下 万丈深渊
反正 耗费也是我甘愿
实在觉得难堪 就请给我点时间
总得允许我原谅自己
没有像洒脱那般所说
没有在事态恶化前 尽力脱身
只是站在原地 任你一再蝼蚁对待
越期待就越残忍
怎么把真心吻过当做没发生
怎么好心担负你从此没了我
怎么祈祷还会有下一个某某
愿无偿再耗尽挚爱果敢陪你一生
怎么原谅自己
以为遇见你从此就完整
怎么没想过自己会困兽最寂寞的城
若你置身事外提前说 不会永恒
怎么收场我还要不要相逢
算了 算了
大家都喜欢遇到无药可救的情况
就妥协说算了
干脆利落得我才警觉 认真是要害
不惯被爱 你勉强谢我过低姿态
就因为我比别人懂得你的防备
所以我越热烈 你越沉默以对
如果无形的可以描绘
看得到的挥霍画面感
你我看起来一定十分狼狈
不喜受人愈合 宁可自己舔伤
而后又一再喜欢装作慷慨施舍他人温柔
根本包扎不住的回想
和善得惧怕伤口又见一寸
好了
够了 多了我也没有好词阐释
没有办法像过往的对待
在你眼里怎么停止掉价
就当大家都事后说对了
没有开口说不搭是真事
学你一贯作风保持沉默
停不下的音乐就随它去
反应不来的看客随它去
没有方向的台风随它去
坏了型的美甲就随它去
难以感同身受的歌忽然对号入座
一吻便杀一人
杀掉我爱你的样子
录音的梦是
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子
够你我抵死缠绵就好
那里可以养你喜欢的狗 我爱的猫
然后踌躇满志的
要直面生活摧残 愿岁月无可回头
只是梦醒了
你连同城堡和我的心
一起消失殆尽了
听这 恋无可恋 忘不忘都难以磨灭
相处得太好 变情侣像注定
却又怕熟悉得心动似假定
直到你说你爱我 似赞我痴情
又似报答我 那温情
直到倾诉比热吻高兴
说地谈天的知己 变身枕畔的你
合着眼睛先了解 难努力缠绵吃力回避
弄错爱恋跟欢喜 已将关系处死
浪漫虚名承受不起 也要舍弃
共你亲到无可亲密后
便知友谊万岁是尽头
别似亲人那么怀抱我
也别勉强共老朋友手拖手
已经恋到无可恋慕后
换到同情才罢休
跨出这条界线 怎去善后
也许这种爱刚足够
散步然后吃喝 谁也别多口
大概过去有爱过 以挚友之名
像对爱侣却已暗杀了刹那激情
就算拥吻坚持有反应
对着沿街的灯火 哪一盏未数过
现在靠枕边谈心 难道及从前讲得更多
待放已久的心花 手一拖 便结果
剩下暧昧过的好感 也已撕破
笑着承认爱错 无怨地分手
朋友别引诱
原创:- Fau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