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诩少年如春风拂面,眉眼间如诗般结尾,风光霁月。
总习惯用白色描摹十七岁少年,可那时夕阳光影打碎在白衬衣上,沾染的光斑,调和不着调的轻音乐,远远望去,似山岚漫齐的暗恋,滋长的草野是蓝色的自由,固体的风。
我看盛夏焚烧了整片森林,野火在浪潮间波光粼粼。
黄昏涂满盛夏的十六时二十一分,少年是霁青色山谷漫漫氤氲的雾,续散了旧约诗章。在古街深巷的老旧照相馆里,一恍定格模糊的青春。我跃纵山海,任鬓边吹风,思想在跳跃,灵魂手舞足蹈。竟也无故平添些娓娓道来的故事,不久间响起盛夏的轰呜。
窗边涌入远海的风,杂草漫卷礁石,少年的发丝,揉着金光,尽碎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