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哥哥,一对很友善很乐于助人的父母,我妈妈信佛。我们每天彼此忙着自己的事情,过的很安好,偶尔电话联系,送上关心问候。
当夜,空房里寂静,白煞煞得墙略显冷寂,我和哥哥,家人一起吃饭,谁也不言语,房间里回荡着吃饭得碗筷碰撞得声音,怎么了? 原本吃饭时候叽叽喳喳的样子都收起来了,只剩下这一张张就像雕塑一样无表情冷漠的面孔,吃过饭,回了彼此的屋子休息了。
之后我小妹来我家里玩,嘻嘻哈哈,整个屋子都有她的欢歌笑语,还有一旁被她惹的开心不得了的我,她跑到墙的那边,又飞快的跑回来,绕着吃饭桌子的那个地方,不过饭桌已经收拾起来了,现在是一片空旷的小天地,足够她玩耍了。
突然,她被拌了一下,低下头发现泛着棕红的地板上,有一个白色坑洼的盖子,低于地板陷下了下去,长方形,小妹她好奇,就用劲想要沿着边打开这个盖子似的东西。不过力气不够大,没打开这个东西,乐呵的跑别去玩了…
耳边传来渐渐飘远的笑声,我盯着这个不知什么东西的盖子发楞,内心也好奇着,这个时候,我发我哥在一旁,他刚路过门口时,无意发现小妹打开盖子的动作吸引了他,他也停下来呆了一会,我看着他慢慢走进白色的盖子,我的好奇心就要被满足了,有些欣喜的看着他,一点一点靠近,蹲下,上手,使劲…可是他又停下来了,看了看就要走了,我不乐意了,跑上前,我哥其实已经打开了盖子,只不过没开开盒着它而已,所以我一使劲,盖子就开开了,我还反弹了回去坐在地上,哥哥尖锐的叫喊“别打开”才刚刚落音。
之后我惊讶的往里面看去—一具还算干净的女尸。她穿着古风有些泛旧的衣服,面部已经有些腐烂,发髻盘绕的很工整,双手自然的相交叉搭在肚子上面,很安详。 忽然一阵阵嗡嗡的蜜蜂声音席卷而来,紧接着就是一群又一群黑乎乎的蜜蜂,向我俩追来…我们赶忙跑到大门口后面,紧关上门,“告你别开开了嘛!你还…打开!!”哥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我被吓一阵冷汗铺盖全身,来不及思考什么,也不敢去瞎猜到底发生什么了,于是拖着虚汗的身躯走进小后花园,走走能有一个地方呆滞会,哥哥跟在身后,也不言语,应该也在思考着什么…
黑色已经浸透的天空,城市的光晃的花园的还有些透亮,黑夜里还看得见绿色,花园里的树木很杂乱,就像野外的丛林一半,高低不平相互紧凑的杂树覆盖了整个花园,土地也是山下不平坦,坑坑洼洼的,泥泞不堪,对于我走在这里,没有多余的害怕,更多是安静好奇,被吸引,在这样的景色里,我总会沉寂于此。我的身后还有我哥,内心多了份安心,也敢大步往前走着,边走边看着,抬头看看广袤的空挂着几朵叶,低头发愣看着泥泞的土…就当我抬头望着绝美的月时,前面出现了一个人…
原来是妈妈,可又不是妈妈,因为我的妈妈她是很乐观的,超级爱笑的,总是充满活力的,可是她。却在黑夜里显得十分融合,就好像夜里的一分子。面部僵硬,没有表情,黑色的面孔映着月光,唯有神的就是那双还在看着我的眼睛。
原来女尸,和妈妈有关,是妈妈把她放了进去,弄上了盖子,封锁起来。
有次家里来客,我们把饭桌摆在了白色盖子上面,照常请客人吃饭,大家有嘻哈,但不多言,客人还算自在。
客人吃的起兴了,也解脱了些不自在,大声讲着好玩的事情,身体不断扭动着,总会碰到饭桌的蒙布,那块布很长,正好挡住看到下面白色盖子的眼界,我和哥哥坐在旁边帮忙再次遮盖住盖子,做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