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先生将人生态度、生活哲理写进词中,扩大词作范围,广泛反映生活。如:《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从行路途中遇雨,抒发内心坦然、豁达的情感,表现积极乐观人生态度。“一蓑烟雨任平生”,面对眼前的风雨,生命中的挫折,依然保持豁达的心胸,任其风吹雨打,我自屹然不动,超脱,豁达的词风正是他个性的反映。
如此豪放之性格,创作的词的新变,
使东坡先生成为豪放词的代表。比如《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以明月入题,写出时间流逝,唯有天上、地下其乐如同自我劝慰。“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表述思品之情,寄托美好祝愿。“言相思而不堕愁苦,忆亲人而及天下人,自作宽慰以求解脱,因情而悟及事理。”可见其超脱、豪迈之意。
其词风豪迈之处还体现在作词不协音律。李清照在《词论》中批评苏轼的词为“句读不齐之诗”,到也正因如此,可以看出他的豪放自如。词曲的规范无法限制住他的思想,造成他不喜剪裁文句以就音律。后人对此褒贬不一,于我而言,正是这样的突破,让词更进一步发展。他的词也因此让人读来有一气呵成之快感。
苏轼文采之斐然,知识视域之宽阔,个性之鲜明,自然让其词风不会拘泥于一种。他的风格是多变的。他能创造词的新体,也能写出传统言情之词。例如:《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无情有思。”苏轼笔下的杨花已经不是张质夫词中的“杨花飘坠。轻飞乱舞,点画青林,全无才思。”而是无情有思的杨花,杨花和女子已经融为一体,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杨花了。情景交融,而情思却含蓄蕴藉。读来只觉情志深婉,清丽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