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朱妈哭诉朱珠苦 周彤大欲望修复
小望继续和朱妈妈寒暄着,每当讲起那个所谓的“渣男”的时候,朱妈妈的眼睛里总会闪过一丝愤怒之光;而那个她口中的毫不负责的男人,正是坐在她面前的赵小望。
朱妈妈接着又说,朱珠后来独自一人带着幼小的孩子在莞城上班,我也曾过去照料过她;但是由于南北气候差异过大,生活习惯也截然不同。我待了一段时间,非但没有帮到,反而身体生病了,还连累了她,于是又不得不回到贵州老家。
她走后,朱珠就有时委托工厂的女同事照料下孩子;等自己下了班,再从同事那边把孩子接回来。
然后还饱含感恩之情地对着赵小望说,好像那个女同事叫郝洁,你认识她不?如果认识的话,回莞城见她后,就替我向她问好;如果没有她的热情帮助,我家朱珠还不知要枣受多少苦辛苦呀。
对于赵小望来说,郝洁实在太熟悉了,毕竟是郝洁是郭子龙的正牌女友嘛。但他只是点点头,应允了一下;其实内心正在如同受到千万针扎般地痛苦。
毕竟所有的过错都是自己一时的冲动造成的,又让无辜的朱珠和还未谋面的孩子去承受,甚至连累了这个朴实的农村妇女朱妈妈。
朱妈妈接着又唠叨说,哎,现在年轻人呀,不懂得自我保护,认识没多久,他俩就同居;我当时也反对过,朱珠却毫不在意对我说,他俩是真爱。
其实根本就不了解彼此是否真的适合,何谈真爱?反正他们对这个看的很淡,就同居在一起,只管自己开心快乐,安全防范也不采取;等到怀孕了,就傻眼了;再碰见个负心汉,遭遇就惨了。就比如我家朱珠,我当时是坚决反对她在不是非常能够把控一个人的时候,盲目地把自己交给对方。可是朱珠他她很单纯呀,她也很固执,自己认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你看看吧,这下把自己给害苦了。
赵小望听到这后,脸色明显起了变化,有种像被大火炙烤过的感觉,火辣火辣滴。
接着,他安慰着朱妈妈说,阿姨,朱珠其实是个好女孩,虽然遭遇了不幸,但我相信她会很好地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的;不知道她现在在哪?情况如何?
朱妈妈听到这些,不由自主地深深叹了口气说,能咋样呢?那时我看她辛苦,刚好隔壁邻村有个离异的男人,但是没有孩子;虽然年长朱珠快20岁,但人确实隔很本分是个过日子的男人。
当初她老婆是因为经常出轨,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社会闲杂人员鬼混一起;戴多了绿帽子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情感出轨的煎熬,就主动提出了离婚;但是由于这个事情,还被老婆找来一帮小混混教训了一顿。
她看了看小望,一边摆弄着她的刺绣,一边又说到,我觉得他至少人本性很好,虽然日子过的紧巴巴,但对我家朱珠很好;况且我家朱珠带个孩子,再找一个好人家还是很难的;尤其在农村这种观念比较落后的地方,闲言碎语比较多,就更难了;所以刚好有人上门说媒,我就赶紧催促朱珠从莞城回来。
“当然,朱珠开始是极不愿意的,毕竟这个男人长得五大三粗,说话也不利索,文化程度又很低,平时也不爱收拾打扮,总给人一种流浪汉的感觉”朱妈妈继续絮叨着,“但是后来我不停地给她做工作,还有他俩通过几次接触后,这个男人确实也很上心,对朱珠很体贴细心,隔三差五去县城给朱珠买点小饰品,当然,也会给朱珠的孩子带点玩具和好吃的。 ”
赵小望听到这,内心似乎对朱珠能够遇见这样靠谱的男人稍感欢喜,但是对自己曾经的无情又多少有些伤感。
“后来也感动到了朱珠,俩人就匆匆忙忙的结了婚;婚后,两口子也经常为柴米油盐拌过嘴,但从未动过手,谁也没说起过离婚;毕竟,结婚前没钱怎么样都行,结婚后,过日子,没钱可咋办?朱珠有时因为这些,常常回到我这边小住几天,也数落着那个人如何没本事,只知道种地。”朱妈妈说到此,眼圈似乎有些湿润,抬头再看了看小望。
而小望这时感觉到朱妈妈看自己的眼睛里,似乎带有一丝怨气,又很无奈;这也许只是赵小望心虚所造成的错觉吧。
但接下来的对话,明显让两人都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
朱妈妈说到,朱珠去年孩子生了场病,几乎花光了所有的家产 ,还欠了一屁股外债;现在孩子恢复还没彻底,丈夫又在农田干活时,不小心摔断了腿,到现在还在家里养伤;这里里外外可苦了我家朱珠;一边要照顾儿子,一边还得伺候丈夫;加之,农村收入不行,所以去年等丈夫可以稍微自理,他就到贵阳去打工了;留丈夫在家里慢慢调养,她自己带儿子出去。
赵小望听到这着急地问到,她孩子得了什么病?其实赵小望关心孩子,是因为那个孩子也是他的亲骨肉呀,只是他不方便说出来。
朱妈妈马上回应到,去年感冒了,当时夫妻没在意,后来越来越严重;赶紧送往县医院,一检查,由于延误了时间;虽然病情好转, 但却患上了癫痫,时不时地就复发。要靠药物维持,她见丈夫有伤在家,况且也不是丈夫自己的孩子的,虽然丈夫对孩子也很好,但她自己仍然不放心,就让跟着自己去了贵阳。
赵小望越听越不是滋味,这会心都早已飞出了这个村庄,似乎迫不及待地赶往贵阳,马上找到朱珠,就想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帮助她。
尽管他们俩复合的可能性已经很渺茫,但是至少用自己行动帮助她,也使得自己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心安理得一些吧。
于是,他就耐不住性子地向朱妈妈打听着朱珠的消息,称呼说自己刚好要去贵阳,顺便去和朱珠打个招呼。
朱妈妈打量了小望一番,放下手头的针线,慢吞吞地说,朱珠她走前给我说过,请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的地址;她知道自己过得很难,不想让别人来可怜她,只想靠自己的双手改变自己的生活。
赵小望保证绝对不说,朱妈妈这才给了他一个地址;小望本想朱珠可能会在餐厅或者工厂上班,未曾想到的是竟然是贵阳郊区某砖窑厂。
他也从电视上得知,砖窑厂工作环境的恶劣及艰苦;他在心里祈祷,但愿她只是那里的做饭的或者管理者,至少工作强度稍微小些。
给朱妈妈打过招呼,赵小望租了一辆农用三轮车,就赶往最近的车站;一到车站,买了最早一班车,连休息也顾不上,就朝朱珠的工作地出发。
赵小望终于觅得了朱珠的行踪,尽管不知她所处的环境如何,但至少看到了希望。
而在上海的周彤却因为表叔的公司倒闭失业了;本想回到原单位,但由于离职时间过长,况且单位暂时没有合适岗位,所以只能闲赋在家。
接到王锋的郝大欲,正在开始新一轮的策划,他决定要把香天下包子铺开遍神州大地,所以就和王锋商量着如何进行布局。
在兄弟俩交流中,王锋突然关心地问起,大欲,那天周彤找你,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事吧。你看,她表叔的公司也倒闭了。当初虽然对你做的有点过分,后来她也承认不是她自己的本意。再看看,她现在处境也不好,不如你宽宏大量些,帮帮她,让她来公司一起打拼。我觉得她还是有一定商业头脑,毕竟做个管理还是绰绰有余吧。
郝大欲听到王锋这么一说,本身自己心里也在犹豫着;细细一想,毕竟周彤是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尽管由于要面子,他表面上不愿承认,其实内心一直还是对其念念不忘;尤其对于08相处的那段日子,他觉得是他人生最美的时光,充满了很多美好的记忆。
好几次晚上,他甚至连做梦都想到周彤在为他准备着丰盛的早餐,就如同他当年在川西每天为她去几里地买早点一样感动;后来还有了孩子,三个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王锋见郝大欲没反应,接着说,大欲,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其实你一直很爱她;我那天看见你俩交流时的表情,我知道你对她是既爱又恨,爱是对她本人,恨是对她出昔日所做的事。
说到这,郝大欲稍有沉思,便说了句,王锋,给我点时间吧;我会认真考虑一下的,让我好好想想吧。
那一夜,郝大欲想了很多,直到天亮还未睡着。
一大早,打开窗户,望着朝霞在黄浦江上撒下的点点光亮,偶尔的小波浪也被映衬的格外多姿;波光粼粼的江面如画一般,甚是美妙;他觉得生活如此美好,也许他不该让仇恨继续占据他的心灵,不该纠结于过去的事情;毕竟那些事情也不是当事人当时的初衷,只是一时糊涂所致,到最后无法把控而已。
所以他决定再给他和周彤一次机会,一次重新复合的机会;于是,他主动给周彤挂了电话。
郝大欲正在慢慢改变着对周彤的态度,而赵小望还不知道他见到朱珠后,朱珠对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态度。
到了贵阳的时候,天色太晚,刚好去窑厂的时候,整个厂房已经关门,所有的人都回到住处休息。
赵小望环视了一圈窑厂,到处是烧制好的砖瓦,凌乱地摆放在地上。工厂随处可见,被扔弃的手套,旧衣服,从这些东西可以看出这里的工作环境有多么艰苦。
赵小望看到门卫还亮着灯光,于是便走了过去,准备敲门时,里边传来了男女说话的声音,女性的声音似乎很熟悉。
他慢慢的踱步过去,耳朵贴着们倾听,只听到里边的女人说,别这样,我可是有家室的。
而那个男人说,不要给我废话;别看老子是个门卫,可是厂长是我表哥;如果你不顺从我,老子明天就让你失业;你别以为搬砖工不好找,很多人是踏破门槛要进来的。
随后那女的怯怯地说,大哥,求求你;我可是有老公的,我孩子还有癫痫病,你放过我吧。除了身子,你要多钱,我都可以给你。
那男人听到这后,态度更加恶毒,大声说,别提你那个不中用的丈夫,自己如果能行,还用老婆在这里搬砖吗?你好好配合我,陪老子玩开心点,老子还可以让我表哥给你涨工资,反正你上次也和老子睡过一次了。这次,你怕什么呀。这荒郊野外的,没有人知道。
说到这,男子似乎开始动手动脚了,而那女人也在反抗着,嘴里不停哀求到,大哥,不要,不要。。。
正在门外的赵小望听到这,虽然不清楚里边的女人是不是朱珠,但作为一个有正义感的男人,绝对不容许一个无赖在自己眼皮底下,去欺负一个在工地的搬砖女工。
于是乎,一脚踹开木门,冲了进去,大声呵斥到,干什么?这下可吓坏了那个男人,马上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并说到,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可能他以为赵小望是那个女人的男人。
而坐在床边衣衫凌乱的女人,也被吓得不轻,以为遇见劫匪了,半天没敢吱声;等反应过来,定睛一看,我的天哪,竟然是赵小望;而赵小望也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朱珠,但愣了半天却不知如何开口。。。
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关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