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归程,雨倾盆地下,瘦小的太阳伞遮不住庞大身躯的我,任凭雨水打在肩上,瞬间湿透了衣肩,脚踩着两只浸满水的白色帆船,一步一步航行在雨海;湍急的海流四处窜动,像是胡乱地不顾方向,流着,流着,不知着落,被雨水眷顾的城,被霉菌心念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