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已经卧床将近一年了,每天还在努力锻炼,她还在幻想自己能够重新站立起来。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脊髓损伤是不可逆的伤害,康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从一个活蹦乱跳分自由人,到一个吃喝拉撒都得人伺候的人想,这样的思想转变得多大呢?我不知道到,但是她依然在不停的抓住些救命稻草,比如信仰,她从小信的是西王母,一辈子烧的香那是远近闻名,到现在了,忽然嚷嚷着要改弦,信教,我听说以后,打心眼里是不认同她会这么轻易的改弦。她是典型的听外人话,骂家里人的人,任何外人说的话都是她的至理名言,外人放的一个屁都是香的。
可是我的妈妈和大娘,都以为她迷途知返了呢,尽心竭力的找人来给她帮忙去推车。
今天是9月的最后一天,大雨不停的下,明天就是。。。。。
越来越不想面对婆婆了,她的声音,她的影子无时无刻不让我厌恶着,冥冥中这个家似乎必须有一种剑拔弩张的对立情绪存在,这个家才会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