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碗救不了的
杏林子
看到熊晓梅发的一张分享,她女儿拿着自制的三明治,吃得酣畅。
晓梅却说是简单粗暴!
觉得不对!
这哪里简单,有个好胃口,有份好心情,面对食物,如此的态度,才是虔诚,才是欣赏,才是,真爱。
的确,对于真正纯粹吃货,没有什么,是碗救不了的。
(一)没被咪西的蜂蜜蛋糕
出门,先到学校,再到求精,居然,没法好好吃饭。
背包里其实是有个蜂蜜蛋糕的,轻轨站里买的,却一直忘了拿出来……等到听完一中曾照军的《最后一课》,居然也像投入所有精力倾情上课的他一样,瘫成了泥。
还是不想吃,怕没有水狼吞虎咽地干哽吓着邻座的杨,和素不相识的各区县来,把个过道也挤得水泄不通的听课录课的老师。
到第五节,头昏眼花,听什么都没味,才知道坏了——这一次,只有碗能救活我了。而且,得是盛着米饭的碗:
我只需要碗救。
那碗还必得是盛着米饭。
(二)那一碗温热
杨说,回学校吃吧,来得及,毕竟求精和杏林,轻轨一线,车程只需十分钟,再加上两头走的路,也顶多半个小时。
可我实在不想赶路了:
大清早,就已经到了一趟杏林,中午又巴巴地赶回去午管,关键是读报课上完又要过来,不累死才怪。
可是,杨说赶得及。
怕万一出问题,微了黄校,烦他请伙食团留点饭菜,黄校秒回:回来噻 !我给食堂说一声,鸡汤留起的。
这下放了心,一路说笑回到学校,一进门,黄校端着个饭钵钵,孔子像边正吃着饭……像是等着我们回家吃饭的兄长,让人一下子,生了暖意。
(三)分享的利乐包怎么吃?
三两下赶完饭,一鼓作气爬五楼,急匆匆摒过人群,进教室,孩儿们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围过来——毕竟,这学期外出频繁,孩儿们渐渐习惯了,我却有些不适意了。
是不是有点作?
可有个人走进了教室,娃们还自顾自地问着题,做着清洁,聊着……这不正常呀!
于是我,找今天返校的孔渊问:孩子,还好吧?爷爷挺过这一次病发了吗?
孔渊眼睛一红,忍住没让眼泪落下:“老师,还好……不过还没有好完。”
我的心里一下乐开了花,开心地大声地,我站在讲台上,宣布:这下没事了,孔渊的爷爷爱孔渊,孔渊就是爷爷最强大的精神支柱,孔渊现在很认真,认真地学习生活一定感染到了他!
说完,我折回办公室,桌上,多了个苹果,还多了一包牛奶。
原来,孩子们也知道我记不得吃早饭,已经早早地给我备下。
可是,笨拙的我,拿着孩儿备好的吸管:
东戳西戳,竟然吃不下。
看来呀:
幸福其实很简单,别把她弄复杂。
20171116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