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与我们一样,每天过着早九晚五,两点一线的生活。在闲暇之余,他会翻翻喜欢的书,偶尔写写书评,记记笔记。
他读过很多书,记了很多笔记。但他发现除了一摞摞的笔记外,他丝毫没有任何收获。
所以,他自创一套笔记方法,一生积累了90000个知识卡片,写了58本书和其他大量出版物。
这套笔记系统,让他这个酿酒师的儿子从一个公务员变成了社会学教授。
他就是尼克拉斯·卢曼,也是德国当代杰出社会学家之一,他发展了社会系统论,也是一位“宏大理论”的推崇者。
上学时,我们都学过“有用功”和“无用功”。如果,你做的事情最终得到了实用价值。那么,你做的就是有用功。反之,就是无用功。
有时,我们会有一种放下手中书,就忘了书中内容的尴尬。我们花费了一天,甚至一周,或者更久才看完的书,合上书,却好像从没有打开过一样。
我们废寝忘食的读书,甚至,我们被自己的努力所打动。但是,相对于过程而言,显然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好比你与朋友正在聊天。当你们谈论到一本书时,你说,这本书我读过。朋友说,是吗?听说这是一本不错的书。你能给我讲讲吗?
然后,你的大脑在飞速的旋转。但是,转来转去,大脑却还是白纸一张。甚至连你自己都开始怀疑你是否真的读过这本书了。
多么尴尬的经历啊!我们也不想在“啪啪”地打完自己的脸后,再恨不得在地上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吧?
想想卢曼之前记了那么多笔记,都没有任何收获。更何况是只读书,不记录的我们了?
这时的我们和记笔记的卢曼一样,即使热爱读书,但是却仍然没有一套完整的系统,读过的书和没读过一样。浪费了时间不少,也浪费了精力,最重要的是没有一点成长。
那么,如何能从“无用功”到“有用功”呢?
这就是一个需要摸索,需要学习的过程。让我们一起看看大师纳博科夫和他的创作卡片吧!
说到俄裔美籍作家“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我们或许是感到陌生。但是,说到一本小说《洛丽塔》,我们一定都会有所耳闻。
是的,他就是《洛丽塔》的作者。该书曾经轰动一时,因为书中的故事颠覆了人们三观,所以,一直饱受世人的争议。
但在1958年,该书却一路蹿升到《纽约时报》畅销书单的第一位。之后,《洛丽塔》还被改编成了电影,搬上了荧屏。
纳博科夫就是一位“卡片”爱好者。他把自己的灵感统统记在一些零碎的卡片上。
正是这些带给他创作灵感的“卡片”,才让他成为了二十世纪公认的杰出小说家、文体家。
纳博科夫生前要求焚毁最后一部手稿,这个手稿就是他写在200多张卡片上的未完之作《劳拉的原型》。
她的妻子因舍不得,将这些卡片锁进了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后来,他的儿子称,他和亡父的灵魂进行了哈姆雷特般的谈话。最后,亡父同意出版此书。
这本《劳拉的原型》就是由这200多长卡片组成的小说,其中的故事或许毫无连贯性,也或许还有很多残缺。
因为,真正的《劳拉的原型》,只在纳博科夫的脑海中。而这部小说也随他去了天堂。
但是,我们却可以通过这200多张索引卡,去走进大师纳博科夫的创作世界中,学习如何将灵感通过卡片转换成一篇属于自己的文章。
前几日,我在看《从生活到小说》,书中介绍了很多外国知名作家都有随身携带索引卡的习惯。
我们所熟知的著有《巴黎圣母院》和《悲催世界》的法国著名作家维克多·雨果就是一个随身携带索引卡的人。
他在聚会上,会拿出笔在索引卡上记下人们的谈话。然后,这些人的谈话,就会出现在他的下一部小说中。
对于写作的我们而言,有时,一个对话,一个故事,甚至是一个场景,都会激发我们大脑中的灵感。
灵感稍纵即逝,所以,卡片就是让我们留住灵感的最好方法。
创造卡片笔记系统的“卢曼”曾说:“不写就无法思考。”
是的,读书需要写作。否则,我们就是在做“无用功”。但是,读书笔记最后也仍然是“无用功”。
那么,如何才能在读书后,写出适合自己的“有用功”文字呢?
我想,这本《卡片笔记写作法》,一定会为我们带来收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