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崇德话回顾
火山
近些天,看到本土作家含辛鱼整理了部分从化的教育变迁史料,其中一部分涉及到“山下小学”;看看时间点大约1920年,踏入今年已是百年——那时称私立崇德小学,此小学朱瑞麒先生创办的;一现实变迁之商人感到教育的引导作用,于是使命焕然,参与推动时代的改变。
引起对此小学的各种追思,皆吾自幼在此读书,那时并没有“幼儿园”,只有“学前班”,读书地点就在万余朱公祠内第三进厅室的左侧。在进去课室之前,有一高高耸立的麻石柱子,总感觉到祖先在天上观望着我们,于是读书时顽皮得来倒是战战兢兢。战兢的原因是一直读书不得法,脑瓜子一团浆糊,就是顾着玩、料,完全没有心思放在学习上,主要是不太明白,就知道老师在哇哇叫,我们必须服从各种命令与指令,上了二年级连乘法口诀都背不了。
课余倒是我们的天地,附近的小山包跑了个遍,会知道哪里有白瓜、番薯、早李、荔枝等,那个肚子指挥脑子的时代,小偷小摸不知不觉中也染了一点——其实农民们四季忙碌,他们多数盼望农产品能卖上个好价钱,顽童一团不知谁家犯事,反正不好彩的抓到现成,就得受到各种责骂打罚甚至“游村”。
我的第一任学前班老师,记得是“邝翠颜”老师,她长得高大,眼睛有点突起,时常让人想起“金鱼”之眼,一般来说她挺有耐性,反正印象中她没有多大的火气或脾气;经过多年后,我也大学毕业工作了,经过河东市场西侧的路边时,发现她在帮人家缝补衣服,才知道她早已不再做老师,相当务实地活着——其实,在成长路上,也遇过数个不再当老师的,他们的谆谆诱导谁知都成了记忆,再见到时,已经在其他的场合。
一初中历史老师,那时也认为她是挺靓女的,我在一次历史知识大比拼中胜出好多,她非常高兴也把我记住了;多年后在城郊街向阳大墩村一个乡间家族外延聚会,我遇到了她,她已经是数个孩子的妈妈,提起了做老师的点滴回忆,她也说想不到我竟然跑去做老师,有点可惜云云。一初中语文老师,那时他神采飞扬,课堂上有点指点江山的风味,还在某个寒冷的冬天,叫我们去田野里挖那些浮于稻田间隙的薄冰,说从化较难遇上有冰块的日子,要去感受一下大自然的变迁改变威力;他叫我们写一写挖窗玻璃那般薄冰快之感受,我的文章成了他喜欢的范文,搞得我愕然异常,毕竟一直以来我对语文写作都是“战战兢兢”的。
小学时,语文老师邝轼辉老师说我作文里虚构“粮站”脱离现实,被狠狠地批了一顿,以后提笔都手颤,花了好长时间才逐渐克服过来;邝轼辉老师是后来任教育局局长邝健平的父亲,邝健平也是我初三阶段的化学老师,初中毕业考整个江埔中学化学满分的人数有15个,我也是其中之一,算是报答了他们父子的师恩吧。
那个初中语文老师,后来去了粮食局,在大学毕业后去那里报到领粮食证,恰好就遇到了这个前语文老师——再后来,才发觉他也跟“花王”他们熟悉的,前一代的文青学子呢。我也是鬼使神差,竟然喜欢上文字的点滴记录,可能不愿意多和周围的人说吧,因为鼻窦炎的干扰,让我曾经相当苦恼,甚至也几乎颓废与暴弃了,幸亏曾有长跑的业余爱好,自我挽救了那个特定的也精进的青春。
去年(2019)九月,来到了和睦小学支教,遇到了曾是山下小学的数学老师黎灼明,他现在已经教了其他科目,想不到岁月打磨后的黎老师,离我少年时的记忆相差太大,既然岁月是把杀猪刀,那么我们就忘记岁月,时刻记得那个一直没有离开过的“奉献培育精神”吧。不仅仅活在现实里,更的有精神地培育祖国的“花朵”,毕竟花朵的未来也和祖国的未来有所关联的。
忽然——想起了,一个差点忘记的婚姻大号“德乐”,也许是和“崇德”有所关联和铺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