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句话: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属于幸运的人还是不幸的人,关于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如果说人的一生分为被雕琢和被腐蚀两种的话,那个时期就算是一个被雕琢的过程,有些性格无论是好是坏或许也就成了天性……
想了又想,或许我属于被童年治愈的,也就说算是幸运的人,幸运又从何说起我又在想……
先说到家庭吧,父母关系还算融洽,记忆中也就是偶尔吵架,而且吵架也没有过吵的不可开交的地步,父母两个人也没有一方强势一方弱势的两级分化,父亲没有酗酒、赌博之类的陋习,父母都很勤奋淳朴,他俩曾经都因迫于各自家里的一些变故只念到了初中就被迫辍学了,但也算是那个时代中知书达礼的人了,他俩在邻里乡亲中的口碑也挺不错,在那个贫困年代的农村,家家再困难基本也能解决温饱,我们家在父母两人的努力之下一家三口由几间爷辈们留下来的土坯房换成了七间砖木房,土圪塔墙变成了红砖墙,红砖墙上贴了洁白的瓷片,小骡车进出的院门换成了拖拉机进出的门,门道里添了一辆崭新的拖拉机,拖拉机旁一台尕九零摩托车,门道过去一个大圆拱门,圆拱门有旁边各种不同图案的瓷片拼成的迎客松等景观图,接近半米高的水泥台阶,双层的钢窗玻璃,二十年前,在我们那个社四十来户人家中,我们家是第一个拆旧房盖新房,第一批买拖拉机和摩托车的,大兴土木之前,家中经济条件尚好,也是靠父母二人四季劳苦,家中麦子、大豆、油菜籽、燕麦、土豆等的近十五亩地的春耕秋收,春耕全靠牛拉犁人播种施肥,夏季人除草,秋收一人一把镰刀面朝黄土背朝天,割成捆子排成排,冬月拖拉机车车满载拉到碾场,早上四五点,要么是人和拖拉机在山间道上绕弯拉捆子,要么就是在碾场上摊捆子,摊好捆子,父亲开着拖拉机拽着两只几百斤中的石碌砫在圆碾场上碾捆子,碾完捆子掠秸秆,秸秆掠完堆谷堆,扬谷壳细草筛谷子,直到看到满地金黄的麦子、白润的大豆、明亮乌黑的油菜籽,一年的农收全在于此,一年里播撒了种子和汗水,就在那时,一年的农事也就告一段落,来年春暖雪消冰融,又是一年辛苦。
未完待续……
自觉有些跑题,待机待时再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