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姜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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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井哈哈笑着说:“又开始冤枉好人呀,哈哈哈!”
“不是冤枉你,你说,你说过没有?”
“我说过甚了?莫名其妙,咋,说的说的,说到我头上咧?”松井知道这时是说笑呢。也许大头指的是,他们在家属院宿舍的时候,也许议论过班里或是其他班的哪个女生。但是,在班里,那是绝对不想让别人说自己,在家属院的那点事的。
大头不笨,知道松井的心事,要放别人身上,他可能就打住不说了,可他不怕松井,也知道松井碍于一个家属院住着——在家属院,松井有时候也是个板油。于是,大头边开玩笑边说:
“你不是说,咱们班的那谁和穆老师他们班的烧鸡,一类货么?”
“看看,越来了,我说甚来?啥时候呢?”
“去年,还是前年来?”
“哈哈,去年,前年?前年求还在小学了,哈哈哈,越来越胡编了。”
大头本来想,只是
点一点算了,听松井说自己胡编,干脆直接说道:
“去年来,还是前年来,嗷——,想起来了,前年,俺们和松井在小学也是一个班的,班里重排座位,是松井了,还是饸烙,非不听老师给排的座位,咋说都不行,最后,老师急了问,那你要坐哪呀?”说到这儿,大头卖了个关子,“唉唉,大家先不要说话了,吵的俄说不成了——,你们猜——”
“俺们猜甚了么?你们在小学的事情,俺们知道个甚了?”老汉在旁边干着急地说。他特想马上知道下文。
“俺们猜不见,你就直接说哇!”笨蛋在那头大声鼓励。其实他知道大头所要说的事。
这时候,松井和饸烙没等大头说出什么,已经哈哈笑得不行了。钱广就喊:“快点说哇,不能让两个班委乃甚,哈哈哈!”
“乃甚了?你狗的钱广,就爱幸灾乐祸。”饸烙说。说完和钱广一起大笑不止。
快说哇么?大家一时都对大头起的悬念感了兴趣。
大头这下才说:“老师一急,问,那你要坐哪呀?”
大家不吭声,都屏息静听。
“他说,俄就坐这儿呀!”大家一看,有人嘴里发出咹——的长声。“原来他一屁股,自己就坐在烧鸡身边的座位上了。”
饸烙和松井都知道这段真实的传说。马上哈哈笑着,使劲解释,嗨呀!真会编故事了。
大嫂也知道这个故事,但这会没去应和,正和小裴挨着,议论着,再写一首新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