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30
我的母亲
父亲是太阳,母亲是月亮。
父亲活着,我对母亲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父亲是家里的主宰,父亲的话如同圣旨,母亲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下,没有发言权,这是我对母亲的感觉和记忆。
母亲祖祖辈辈生活在中原的农村,出生于上个世界四十年代,家中姊妹七个,她排行老小。没有读过书,不认识字,在父亲去世前没有出过远门。
父母生育了四个孩子,我是老大,我的记忆是从曾祖母去世开始的,母亲说那年我七岁。
我和父亲很少交流,父亲的话是圣旨,不允许母亲和我们有任何忤逆,母亲对父亲的话也言听计从。
我了解母亲是从父亲去世开始的,那是2015年。
当时小妹还没有出嫁,小妹在乡镇小学当老师,虽然只有周末回家,也算她和母亲一起生活。家里一下子去世两个男人,我在他乡,弟弟的儿子跟着其母亲在市里上幼儿园。
家里一下子没有了男人。
他们去世的前三年,母亲给我打电话都是别人要债的事情,哭哭啼啼。这几年也是母亲心里的适应期,家里从两个军官的荣耀到家破人亡的落差,先前手别人敬仰,现在早遭别人唾弃,至少母亲是这样认为。
父亲生病去世前,或者或弟弟生病去世前,父亲积极参与街上和家族的红白喜事,也是任何事。
他们走了以后,母亲总感觉,别人对她没有了以前的热情,邻里打招呼也变成了要账。
母亲的话说:“听说家媳妇,到咱家来要了好几次了,有钱能不还?她怕咱还不起.......”
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母亲哭,我只能安慰。
母亲哭,妹妹也就很少回家,也害怕别人的冷眼和要债。
当时我的工资也很低,当然现在也不高,比现在低很多。
我赞了三年的前,把父亲为了我们读书和弟弟看病的钱都还上了。
母亲新的烦恼有产生了,就是村里进行了拆而迁的过程。
父亲在的时候把我的宅基地买了给弟弟看病,因为也没有钱盖房子,卖了2万块钱。
我们住的这老宅一分为三,父母一份,我和弟弟各一份。
父亲去世了,弟弟也去世了,乡镇把我户口在迁房公告发布前一个月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