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对我说,说我保护她的梦,说这个世界,对她这样的不多…….”
耳机重复着这首歌,仰望月亮圆满地给我笑容,只有看着影子,你走也好,跑也好,它都在你的前方,却始终摸不到,这条回家的路,也是这十几年都会走过的地方,可能想着出现一场奇迹般的“意外”吧。
音乐陪着我,影子为我伴舞,脚步享受着黑暗里的时光,记忆也不忘回放。
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她静静地站在路灯下,四周昏暗,看不清五官的轮廓,花色的裙子,尤其的鲜艳,她在光线里站着,我回头了。
远远地传来声:“泽夕”
我疑惑看着那个方向,站着的那位姑娘。我愣在对面的马路边,我在问我自己脚是怎么呢?挪不动,心却在颤抖,还要装作镇定的样子。
她,怎么会是她?梦里出现过好多次的她,这不就是脑袋反复重现过千万遍的街道场景啊,熟悉再熟悉不过了,那你是怎么了?你不应该摆着帅气姿势走过去强吻她吗?迫不及待地跑过去给她拥抱吗?就算当没有听到看到,背过身离开,默默听心在滴血也好?也应该做些动作。
这次不是梦里的场景,她就在你眼里,只有几十米的距离。
行驶过来的车辆打着远光灯,照进我的瞳孔,耀眼至极,她张望着来往的车辆,裙子微微飘逸,灯光为她镶了金边,看着发光的她,嘴边自言自语,嘟囔着“注意安全呀”。
就像那时,那个画画特别厉害的女孩,是我很崇拜的女孩,单纯可爱身上发着温暖的光,就像夜里最亮的那颗星,指引着我前行,那个只想慢慢靠近,最接近梦的女孩。
但那一天,在昏暗灯光包裹的课间,她低着头从教室走进来,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她,从书包里拿出最后一份作业,上完了在这里的最后一门晚自习。
第二天,那个位置就空了,她悄悄地转校了,最遗憾地就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告别。
那个左手边第三个位置,那个抬头想顺便看一眼的人,成了梦,梦却到此为止。我还是我,还要继续追寻着梦,梦却去到了哪里?漫无目的地复读着英语单词,每一笔在纸上,只剩下灰色印记,和那抹不去的光阴。
我看清楚了,就是她,她站在了我的面前,还是那个记忆中的微笑:“你最近好吗?泽夕。“
心跳带动地笑容,本能反应抬起了手,欣喜地回答她:“很好啊,咦,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我只想看着她,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就好。不记得车辆在我们身边飞驰而过,不记得月亮还在走着,不记得她噼里啪啦地说的那些她的故事。
但我更希望听到那个女孩对我说说,“你那年去了哪里?把我的梦带去了哪里?”
你好,我是泽夕,把我写成故事
2020年02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