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北方游子多少年以来已不记得一直还常常把自已漫游在虚无缥缈的梦境亦真亦幻的蛰伏不可及的等待悲伤着离去后所有的岁月转身已形同陌路只是不能倔强地忘却匆匆那年任由心底潮水的汹涌就这么隔着烟雨看对岸的风景静静的也不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