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初入
作为一介毕业大学生,张阳的学历比楼下小卖部大爷的学历高档许多,大爷整天叫买着,也有些许小钱进入口袋,而张阳的口袋整日都是空的。
张阳高中时每科成绩都很平均,也没什么兴趣爱好。就这样索然无味地升上大学。而大学的时候,张阳非常懒散,不去上课,每天都在宿舍里呼呼大睡,任凭舍友怎样捉弄,那双紧闭着的双眼都没睁开。因此,张阳挂科是常有的事,导师想尽一切方法让他及格,到最后一筹莫展。但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成功毕业了。
毕业后的张阳本想着自己应该能在个小公司上班,但事与愿违,他去几个公司招聘,都没被录用。原因是,面试不合格。张阳初入社会,压根不知道职场规则,本身说话也有些不准头。兜兜转转一年后,就扎根在家里。整日在家里看小说、打游戏、看剧。中午晚上爸妈都会回来给他做饭吃,零花钱也是爸妈给的。
爸妈也苦恼着,对他们的儿子说,要不要爸妈帮你找个工作,但张阳每次都推开。
夕阳西下,霞红照入张阳所在窗前。张阳把头探出去,楼下都是些老人小孩和工作完回家的人们。这样的情景对于他来说,即温馨又感伤。
张阳吃完晚饭洗澡后,便躺在床上,挚友吴缤给他打了通电话,电话里的吴滨说自己在出版社当编辑,虽然稿子看到眼花,但工资可观。
“ 喂,那你在哪里工作了,我也差不多半年没跟你联系了。”
张阳想了一会,还是没想出对付吴缤的这句话,无奈之下,只能一五一十的把实况告诉他。
“诶,要不要来我们这,我们财务处缺个人,工资大概每个月三千块钱吧。”(吴缤)
“算了吧,咱们在高中就一起玩了,你也知道,我一碰到密密麻麻的字,我就头昏脑涨。我可不想再现高三岁月。”(张阳)
“哈哈,整天无所事事也不是什么好事啊,有什么难处就再找我吧。”(吴滨)
“放心吧,等哪天哥发达了,哥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张阳)
对于吴缤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只能哀婉叹息。
“唉,行了吧,再见吧”(吴缤)
“ 阳儿呀 ,我买了些水蜜桃回来,要不要吃啊。”妈妈洪亮的声音传入二楼的张阳耳中,张阳走出门口,奔向妈妈,拿起水蜜桃,大口吃下去。这水蜜桃甜入张阳的内心,这水蜜桃似妈妈精选挑选她对张阳的爱。
上帝似乎统笼着这个社会,让人们趋附于利益,为之奔跑,为之献出自己的一切。但却组成了有规律有秩序的群体,里面掺杂着繁多的情感,创造出富有人类情感特色的社会群体。
02 旅游
杯里的咖啡被匙子以逆时针悠转着,散发着浓厚醇香的咖啡味。这时,一双手杯子拿起,杯子被送到一张红嘴唇附近,杯子里的咖啡液体流入嘴唇内。“嗯,不错。”张阳流露出满意的笑容。或许,这样惬意的姿态与张阳所属氛围不同,之后,张阳便厌恶了这种生活。
临近国庆节,张阳的爸爸妈妈制定着假期计划。
“去假日海滩,迎面袭来的海风,海水拍打到身体上的那种清凉感,超兴奋的。”(妈妈)
“又不是夏天,哪来的清凉感,都秋天了,凉嗖嗖的,小心感冒了,还有,海边海水黏黏的,真差劲。”(爸爸)
“你懂啥?谁说海滩只能是夏日限定的,而且穿泳衣能展现我优美的身材。”(妈妈)
“得了吧,听我的,去山里,探寻自然,感受大自然的美。”(爸爸)
“山里多蚊虫,咬的你全身都是包”(妈妈)
爸妈就这样对峙着,张阳在一旁观看。他并没有参与讨论大战,他对这种事不感兴趣,旅游这种事跑这跑那,张阳体内的惰性不允许他做。但是,毕竟是家庭成员一份子,必定会被牵扯进来。
“阳儿你说去海边还是去山里。”(妈妈)
“去家里”(张阳)
“可真是随性啊,但是假期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吧,你看,旅游是不是能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是?”(妈妈)
张阳不想说再多的话,便丢了句“去海岛吧,有山又有海的海岛。”
“诶,不错诶,去海岛吧!”(妈妈)
爸妈两人达成一致,硝烟至此消散。
10月1日,正值假期人流高峰期,张阳一家六点就开车出发,到了八点,车才离家门十多公里远。
“搞毛啊,堵那么久,猴年马月都不一定到。”爸爸极为愤慨,脸脖子都红了。
透过挡风玻璃,看到有交警挥动着双手指导车辆行进。
张阳带上耳机,试图隔离这嘈杂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交通得到了改善,车辆有序行进。张阳一家也如愿到达目的地。海岛还需坐船过去,爸爸拿着钱去买了三张票,他们坐了船,到达了海岛上。
海岛确实不错,站在峰顶,能把海岛周围的美景尽收眼底,万物如同小点一样,有杜甫望岳般的感受,不同的是,这里只有一座山。
海滩边上白稚而又窈窕的女生,穿着性感的泳衣,实在是令人极其兴奋。
妈妈捧起一滩海水洒向爸爸身上,爸爸感到一阵透心凉啊,随即便用手捧起海水向妈妈反击。一旁的张阳直勾勾盯着那些穿性感泳衣的女生。那些女生看到张阳,都瞟来嫌弃的眼神,张阳似乎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变态,便转头看向爸妈。
“阳儿呀,过来玩啊,超好玩的”妈妈大喊着,妈妈离张阳有几十米距离,半个滩的人都听到妈妈的叫声。张阳感到有些羞耻,忍着去跟爸妈一起玩。
中午时,太阳高挂头顶,即使浸没于海水中,也无法驱散身体的燥热。
海滩上的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大中午了,去吃饭吧,热死我了”(爸爸)
“是啊,走吧,阳儿呀,去附近的餐馆吃吧”(妈妈)
“哦”
餐馆里被围的水泄不通,可能刚才的人并没有回去,而是来吃饭了。张阳他们废了老大功夫,才寻得空位子。
“嗞,这里的东西咋那么贵啊,一个番茄炒蛋二十几块钱”(爸爸)
“毕竟这里是景区吗?东西当然贵啦”(妈妈)
之后,他们点了餐,差不多一百块。
不过,味道确实不错了肉也很有嚼劲,一道菜里的配菜也很多。而且还有饮料喝,还是不错的。
用餐完后的张阳和爸爸妈妈去逛了海岛上的街市。海岛的街市,与平常的街市差不多,但具当地海岛韵味。有卖海螺、烤扇贝、性感海滩泳衣的,还有令人惊叹的海豚、海狮表演。
兴尽了,张阳一家恋恋不舍的离开海岛。
03 劫
成片黑云盖住整个天空,黑压压一片,好像要把整个世界吞没了。
很不幸,张阳一家又在与堵车对抗着。“滴滴滴滴滴”,笛鸣声此起彼伏,不免让人烦躁。张阳依旧戴着耳机,无论外面多么嘈杂,他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之中。妈妈打开手机,滋滋有味刷着视频,不时咧开嘴笑。只有爸爸一直盯着前方车辆的移动情况。
黑黑的天空低垂着,好似成重的黑铁皮,终于,淅淅沥沥的雨滴飘落了下来,雨势愈演俞大,雨刮器唰唰的响起,侧门的车窗被摇上了。人行道旁撑着各色各异的伞,未带伞的只好拿包或者书记举到头顶挡住雨水,然后迅速跑到周围的店里避雨。楼房上未来得及收起的被子被淋的湿透了,水一点点的滴落。
汽车鸣笛比刚才响亮,此起彼落,余音缭绕,形成一首完美的演奏曲。
长时间的堵车让人疲倦,道路算是通了,张阳一家驱车回家着。
行驶到十字路口,爸爸微微地眨了下眼睛,没有看到左边有一辆大货车横冲而来。“砰”的一声 ,张阳一家所在的车瞬间被撞翻了,车头也被撞扁了些。
“啊……”,倒在地上的张阳看到满身鲜血的爸爸,奄奄一息的爸爸,他的视线逐渐迷糊,黑暗。
“这…这是哪里啊”,睁开双眼的张阳看到上面的天花板和旁边的点滴(一次性输液器)。
“张阳,你终于醒了”
张阳疑惑了一下,他意识到旁边有人,便侧着头,定睛一看,一双没有扎起的飘逸的长发,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水灵灵且有神的大眼睛,精致而又白稚漂亮的脸蛋,是张阳的小姑。虽说是张阳的小姑,但与张阳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张阳的小姑叫何如倩,十几岁的时候父母因意外都去世了,只留着她一个人,也没有亲戚朋友。爸爸可怜她,就认她为妹妹,之后爷爷奶奶也同意了,收了她当干女儿。小姑也经常来张阳家里,对着散玩的张阳口头教育,张阳对此较为厌恶,但大抵还是喜欢小姑,因为小姑经常带他去游玩、吃吃喝喝。小姑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一个人孤苦伶仃,却依然笑口常开,这点张阳打心底佩服她。
“小姑你在啊,我爸妈呢?”(张阳)
“额,他们受了点伤,在休息呢”(小姑)
小姑对着张阳微笑,但这笑似乎有点勉强。
“呐,你要吃些什么,我给你去买”(小姑)
“额,水蜜桃吧”(张阳)
“好,我去买,你好好休息啊,别乱动”(小姑)
小姑离去了,只剩的张阳独自一人在病房里。
张阳听到小姑说爸妈似乎只是受了点伤,应该并无大碍。但他突然想到当时现场爸爸那全身是血的样子,心里莫名多了份恐惧。
张阳把小姑刚才的嘱咐抛之脑后,拿着吊瓶跑出病房。他来到护士台那询问爸妈的病房,而听到爸妈都在重症监护室,他慌了,额头冒出了许多的汗豆。
他赶忙询问位置,便跑向病房。来到病房,只看见妈妈安静的躺在床上。张阳用右手扶起妈妈的手,呼叫着妈妈。妈妈似乎得到了感应,慢慢地睁开了眼。那眼是多么的明澈,充满着无限的慈爱。
“阳儿呀,你没事吧,诶,你怎么打着吊瓶啊,你这样很危险的。”(妈妈)
张阳的眼泪滴落在被褥上。
“没事,我健康着呢”(张阳)
这时,护士进来,看到张阳,了解了后,对张阳说妈妈并无大碍,只是铁片划伤了腿,虽说伤口大,但血止住了,但恐会留下一个大疤。
然后护士帮张阳弄好点滴。
张阳有些许安心,但突然又想到什么。
“妈,爸不是跟你一个病房吗?他去哪了”(张阳)
妈妈说不知道,护士回道,跟您一起进来的那位,伤势非常严重,现在昏迷不醒,正在手术室做手术。
张阳刚舒缓的心,突然跳动不安。
又慌忙的跑向手术室。
而妈妈有些心神不宁,突然昏倒过去,护士连忙叫来医生。
而张阳来到手术室,手术室门前亮着“手术中”,张阳无奈,只能在门旁坐下。
04 悲
“手术中”三个字散发出红色的光,让阴暗的医院走廊显得阴森恐怖。
一位少年正坐在地上,他等待着,他等待着自己所企望的人能走出手术室。
红色的灯转变成绿色,手术室的门打开了。里面出现几个白大褂的医生,张阳猛地站起来,险些摔倒,站稳后,询问医生怎么样了。医生并没有说话,望着张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张阳似乎泄了气,瘫坐在地上。
“很抱歉,伤势太过严重,失血过多,请节哀!”(医生)
张阳望着遂长的走廊,瞳孔逐渐放大。
这时,小姑出现在他面前,小姑并没有打搅他,只是暗暗的看着他。
不知不觉,张阳昏睡了过去。小姑叫来医生,扶起他去病床上。
妈妈醒了过来,身心有些疲惫。妈妈向护士询问着张阳和爸爸的情况。护士知道情况,为了让妈妈休息好,只得向妈妈撒谎说都安好。
妈妈放下了心,安稳的躺在病床上。
躺在病床上的张阳被噩梦惊醒起来,他转头看向枕头,已经被汗水与泪水湿透了。
小姑端着已经削完皮的水蜜桃来到张阳跟前。
“呐,水蜜桃呢,吃吧”(小姑)
张阳没有胃口吃,只是低下头。
“没事的,还有小姑和妈妈陪着你,伤口可能会痛,但终会愈合。”(小姑)
张阳像一个哭啼的小姑娘抱着小姑哭了起来。
妈妈醒来许久,侧着身子看向窗外,枯黄的叶子被风吹的摇摇欲坠,好似大树不愿离开自己可爱的孩子。
小姑端着水蜜桃走了进来。妈妈转头看向小姑。
“呐,姐,你醒啦,我削好了水蜜桃,来吃吧”(小姑)
妈妈不想着水蜜桃的事,急切的问:“张阳和潮瑞(爸爸)怎么样了,还好吧。”
小姑顿时沉默不语,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扶起妈妈的手,悲切地说:“哥没了,哥没了。”妈妈顿时晴天霹雳,泪水全然涌出眼眶,妈妈有手遮住眼睛,抹着眼泪。
就这样两个哭泣的人就这样相扶着。
…………
时间过去了半年,妈妈因患心脏病也离开人世。又只剩得张阳一个人,小姑搬来张阳的家去照顾他。不过,小姑自己也有工作,早上一早就去工作,晚上差不多八点钟才回来。张阳和小姑就这样生活着……
“叮铃铃,叮铃铃”张阳的电话响起。自从妈妈去世后,张阳的电话只有小姑经常打来,不知是谁找他。他拿起电话,是吴缤电话。
“喂,抱歉啊,事情我都听说了,这半年我被出版社调去上海,实在太忙了,很抱歉没能去参加葬礼,非常抱歉。”(吴缤)
吴缤的话里尽是敬语。
“没事,我也对不起你,我也忘了叫你,但是,很抱歉”(张阳)
张阳抽泣着,电话那边的吴缤也听见张阳的哭声。
“那个,过几天我有假期,要不出来玩玩”(吴缤)
张阳考虑了下,回了声“好吧”。
“那好,说定了啊,准时到。”(吴缤)
电话挂断了。
张阳捧起全家福,看着照片里的爸爸妈妈,顿时又泪如涌下。
晚上,工作完的小姑买完菜回到家里,招呼着张阳过来帮忙做菜。
张阳帮忙洗菜、看火、炒菜,已然与半年前的张阳有些不同。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了,餐桌上便摆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张阳和小姑吃的滋滋有味。
05 新生
吃完饭的小姑,准备去洗澡。拿好着衣服的小姑对张阳说:“张阳,你去外面买几个水蜜桃,我要吃。”“哦”。
张阳拿着钱,到门口穿上拖拉板出发。
张阳的小区晚上的时候人还挺多,周围有公园,大多是出来散步,几对情侣手牵着手,几个父母牵着孩子走路。
独自一人的张阳与这幅美好的画面完全不着调。他径直的穿过人群,来到一条小路旁,小路旁人烟稀少,零零希希的几家商店。张阳进入一家水果店,向老板询问着水蜜桃的价格,挑了几个相貌好的水蜜桃,付了钱,就离开了。
回到家的张阳,看到小姑已经洗好了澡,就拎着着水蜜桃来到厨房拿起削皮刀削起了水蜜桃。
洗完澡的姐姐,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身体散发着浓浓的清香味。
张阳端着削好的水蜜桃走到小姑面前,小姑拿了一个大口吃了起来,小姑赞赏张阳挑选的水蜜桃很甜。
时间来到张阳与吴缤约定的日子,张阳选了套像样的衣服,向小姑说今天和朋友约好出去,小姑也很高兴,毕竟这半年多以来,张阳都没怎么去小区以外的地方,也该出去看看了。
张阳跟吴缤约好碰面的地方是大兴城围的小食面馆。张阳来到这里的时候,吴缤就已经在面馆里面吃着杂酱面。
大兴城里算是一个杂货铺吧,不管吃的用的玩的里面都买,而且还有一个大电影院,里面差不多有几十个电影厅,能容纳几千人。他们决定去里面看电影,电影院里可以自带食物,不过,如果味道过重的东西你只能在门口把它吃完才能进去。
他们在外面买了些东西,而张阳就买了豆腐干。
“你怎么就买豆腐干,不买别的啊。”(吴缤)
“找不到想要的,电影院里好像也买,去里面买吧”(张阳)
说罢,他们就跨入了电影院。
张阳在里面买了包爆米花。
电影很有趣,两人欢笑而语。
约莫两个小时候,两人从电影院出来了。
“这电影还不错嘛?”(吴缤)
“一般般吧,还算行。”(张阳)
张阳常日待在家,也是阅片无数了。
接下来的两人还去了游戏厅、衣店等许多地方。
傍晚时分,两人又来到小食面馆吃面。
“我打电话给我小姑一下”(张阳)
张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正想打开拨号界面,但他想了又想,又打开短信发了条“我已经在外面吃饭了,不用准备我的饭了。”
“诶,张阳,你是不是还没有工作啊”(吴缤)
“嗯,没”(张阳)
“唉,赶紧找个工作吧,你小姑整天忙着工作,也很累,还要照顾你,而且,她如果结婚了,难道还要照顾你吗?多羞耻啊。”(吴缤)
“你是不是在贬低我啊,不过你说的也对,对了,之前你不是说你的出版社不是缺个什么财务管理什么的吗?还要人吗?介绍介绍给我”(张阳)
确实,张阳已经差不多二十几的人了,不可能要一直被人养着。而且,以前的失败经历告诉他,只要找到一个稳定的工作就行了,管他合不合适,干它就完了 。
“啊,你还记得啊,诶,嘿嘿,你说好巧不巧,之前说的财务处少个管理的,后来有人了,不过他最近辞职了,你可太幸运了啊”(吴滨)
张阳抿嘴笑了笑。
“好吧,我帮你举荐,你得感谢我啊”(吴缤)
吃完面后,两人各自回家。
后来,张阳也是顺利成章地在吴缤的出版社里当上了财务管理,因为财务管理学历只要是个本科生就能当,再加上吴滨的美言之嘴,可谓条件优越啊。
张阳能找到工作,小姑也是特别高兴,在他第一次去工作的早上,特地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在这一天,张阳也是精力充沛。不过,财务管理也是个脑力活,虽说不用看那么多的书稿,但要弄很多张财务报表,计算每本书的价格,卖出多少本,利润多少,该与作者分多少成。一整天下来,脑瓜子直疼。回到家的他,光是看个手机两眼都直发昏 。不过,每月三千多块钱的工资还是令人非常满意的,酸苦还是值得的,对于张阳来说。
“张阳张阳,快醒醒,要迟到了”小姑边摇晃着张阳的身体边叫唤着。
张阳睁开慵懒的眼睛,挠挠乱乱的头发,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他拿起身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七点25分,他弹射起床,奔向洗漱台。
出版社工作签到的时间是八点,张阳家如果骑电动车差不多要半个小时。
张阳把从餐桌把小姑准备的牛奶一骨碌喝下去,拿起旁边的两片面包,叼在嘴里,穿上衣服鞋子,以几乎奔跑的速度走下楼,骑上楼下的电动车开向书局。
张阳把车停在出版社外的停车位,便径直跑进书局。
“很好”,张阳把签到卡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签到机前,“好险,就差那么几秒,要不然就被扣钱了”。
“哟,张阳,今天怎么来这么慢。”正在搬东西的吴缤看到正在打卡的张阳。
“昨晚睡得有点晚,七点多才醒,真险呐。”(张阳)
张阳整理了下自己的状态,来到自己的座位,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06 企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张阳慢慢地适应了这种生活节奏,小姑也交到了男朋友。
小姑的男朋友,180的身高,英俊飒爽的身姿,性格善良温柔。他经常来到张阳家里,对张阳也非常好,经常谈论生活百态啥的。
星期六,是张阳的假期,一个月仅有三天假期的三分之一,张阳也打算连休两天。也是非常凑巧,小姑星期六也是假期。
假期的一天,不用被时间束缚着,张阳就这样睡到了九点多。小姑也是多睡了一会,但并不像张阳那样,八点的时候就起来做早餐。
小姑的电话响起,她喝了口牛奶,就接了电话,是小姑男朋友的电话。
“小倩啊,你今天是假期吧,我待会去你那一趟。”(仆奕,即小姑的男朋友)
“好啊,欢迎。”(小姑)
小姑来到张阳的卧室,又摇晃着张阳。张阳极为恼怒,随便附和几句便了事。
“待会仆奕要来,打理好招待人家。”(小姑)
小姑走出卧室,张阳从床上爬了起来。熟练的把被子叠好摆在床头。然后穿上拖鞋,似拖着沉重的铁链一步一步走出卧室。
过了许久,小姑的男朋友来了。他手拎着一些水果和饮料,小姑紧忙帮拿放在茶几上。
“小姑父,非常感谢您能来这里。”张阳做着双手合十的动作。
“别叫我什么小姑父啥的,我和你小姑还没结婚呢,叫我仆哥或奕哥。”(仆奕)
一般叫什么哥的都是认兄弟或是类似于主仆关系,张阳讨厌这种关系,但奈何迫于仆奕强大的气场,只能照做。
“是,呵呵,奕哥。”(张阳)
小姑洗好了葡萄端了过来,放在了茶几上,两人吃着葡萄谈论着生活滋味。
…………
“恭喜小姑和奕哥,愿你们夫妻恩爱永久,幸福永久,白头偕老。”(张阳)
台下掌声雷动,张阳的爷爷奶奶也在其中。
小姑和仆奕结婚了,也是非常常不容易,在这样一个别样的家庭中,小姑终于也寻得自己的幸福。虽然能得到爱的滋养,但依然无法弥补曾经缺失的爱。
张阳和爷爷奶奶和大家都企望着小姑和仆奕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人会改变是无法避免的,必须要忘记并接受过去]
对于现在的张阳,比以前失去了许多,也改变了许多,付出了许多,也获得了许多东西。
“张阳啊,最近工作有点多,要加班,注意点身体”
“没事,我好着”
“喂,奕哥啊,那个,我今天不回去了,我得把工作做完。”
“别累啊,咱家还指望着你啊,小妮子等你回来呢。”
“哈,那好,小妮子真可爱呀,像小姑那样。”
“好,拜了!”
张阳继续敲打着键盘,身旁又有人送来资料。
张阳看了看,摆了摆手,嘴角微笑着。他企望着,企望以后能幸福的生活,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