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证据,活着的幸存者就是最大的证据”
--题记
这部韩国电影讲述了一个忘年交的故事,但是一个小故事蕴含了一个很大的题材是关于慰安妇,采用了不同的叙事方式,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揭露,给观众一个新的体验和感受,让观众有了新的认知。影片开始前半部分讲述玉粉奶奶这个人喜欢多管闲事,投诉的信访竟达到8000多起,被人嫌弃,被人冤枉,被人讨厌,最后她的朋友都疏离了她,这抛出来了很多问题,奶奶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什么孤独一生,为什么要学英语;但是影片后半部分,却渐渐反转,解答了这些问题,让一个小人物的人物形象树立了起来,以小见大。玉粉奶奶学习英语不仅想要跟久别的弟弟说话,为自己的朋友实现未完成的愿望,也为自己要一个迟到的道歉。
《我能说》影片中,战争与日本的描述并不多,仅有一张照片带观众穿回到那个时空,似乎连导演都不愿意去揭露那段惨痛的历史。“一句‘对不起’有那么难吗?”从历史层面来讲,这意味着放下历史的枷锁,重新面对当下和未来。遗忘是人之本性,而如何抗争遗忘,让一切未被解决的问题在埋入历史的尘埃之前不断被人记起,靠的就是电影中像奶奶这样的人。她们不是纠缠旧历史不放,她们只想正名,只想要个迟到的道歉,历史从来不是由胜利者书写,失败者的言论也不一定淹没在历史的储物柜之中。令人心寒的是影片的最后,有一排字“决议案公布十年了,日本还是没有认罪。”正是因为一直如此,在慰安妇这个话题一直被人关注,它不仅仅停留在中国,还包括朝鲜半岛,琉球,东南亚,荷兰等等都有慰安妇的身影,其中中国和朝鲜被征召的人最多。不管怎样,即使有再多不堪回首的经历,也总得坚强乐观地活下去吧?这便是电影里玉粉奶奶教给世人的处世态度。
韩国这部影片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将一个苦难的题材拍的稍微商业化,没有那么的悲重,但不影响它给人们带来的震撼。前半部分被认为是一个轻喜剧,后半部分哭成泪人,无论是电影中夹杂出现的很多黑韩国政府公务员的镜头;还是花了三分之二的时间欲扬先抑,伪造了一个喜剧片的皮囊,却在最后三分之一的时间里瞬间爆炸。似乎更加令人深省,即使是如此乐观的人依然无法抚平内心的痛,她们为什么遭受了这样的疼痛还要承受世人的指责。
它与中国的《三十二》《二十二》,同样的题材,不同的角度,中国的纪录片更具有纪实性,渲染的更加悲重。导演用了最克制、最没有艺术感、最没有故事性的拍摄手法,以其中一个慰安妇拍摄现在的生活以及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看到一个花甲老人情绪激动地诉说当时的事情,眼角泪流,说话断断续续,像个受伤的小孩子,她孤苦一生,无依无靠,自己烧火煮饭挑水,拿着微弱的低保度日。纪录片开拍时,中国只剩下32位慰安妇,截止纪录片完成,只剩下23位,到《二十二》开拍,剩下22位,截止完成就只剩下9位了,一个个数字的减少,是给世人的警醒,不要让她们被生死轮回而被淹没在历史的舞台,证明她们绝不是昙花一现,也不要让她们遗憾没有等到迟来的道歉。其实《二十二》争议是比较大的,有些人说导演想借“慰安妇”受害者获取商业价值,其实在这个时候,商业价值、艺术意义并没有那么重要了,它是一部抢救式的片子,它的诞生与我们本身见面就有了意义。
喜剧的最高的境界是悲剧。《我能说》做到了,一个罪行累累的恶魔,无人能够惩处;一个小小道歉心愿,至今却无法满足。很难想象像这会发生在文明社会的今天。影片中也体现了一种深深的悲愤与不满,但尽管含着泪,整个故事却是笑着讲述出来的。影片中罗玉粉奶奶在影片的最后说,“日本人肯定巴不得我们死光,我要活的更久,活到200岁。”相比于将苦难的伤疤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喜剧的笑与悲剧的泪就在这里得到中和。
我们不会忘记痛苦,但也不要将苦痛始终缠绕于身。因为这琐碎而温情的日常才是生活的本质。
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会原谅现在的我。
--尾记
以后会写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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